小船在荷叶中摇动着,荷叶pei合它微微弯了腰,替月亮遮掩人间风月。
笛飞声一开始还能完全由着她的意思来,后来就有些控制不住,在湿re的小船上,xia起了一阵疾风骤雨。
他在她的指引xia几浅一深地choucha,花bi紧窄,他cha了数十xia后才能够完全将自己挤ru,却算顺利,所经之chu1并没有他以为的过于艰难的阻碍。他之前再怎么不近女se,在这一瞬间也gan觉chu来了一些事……
是否曾经有人像自己这般,见到过她低声yin哦时湿run嫣红的唇ban,享受过她火re柔ruan的腰肢,是否曾经也有人像自己这般,能够俯shen用she2尖挑nong她乳峰的花lei,深ru她的幽谷ting腰驰骋恣qing探索。心中如绞,他像一盏琉璃被摔的四分五裂,ti无完肤。可她木已成舟,他沉沦深陷,他再不甘心,又能如何?
她微微把脸侧过些许,不敢看他深沉藏痛的yan睛,却被他的手指钳住xia巴,把脸转了过来,撞上他神光破碎的yan神。
“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
他将自己chouchu,把自己全shen暴lou在她yan前。
“我知dao…你是笛飞声。”
她看着他痛着,忍着,不太忍心用一些特殊的技巧去勾起他的yu,让他猜测自己的曾经。她不知dao他还会不会继续,双手艰难的从他后背往前摸xia,好在那里比刚才更ying更tang,toubu微微上翘起一个弧度,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他不想让她落ru他人的怀中。
“……阿晴,zuo我的女人吧。”
赵新晴启了启唇,想回答些什么,似乎要说“好”字,后来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扯chu一个欣wei的、如释重负而又有些遗憾的笑。她用手握住他,就着zhushen沾上的hua腻湿run,来回套nong起来,又沿着自己的花feng,前后轻扫。
“阿晴。”他这一次jing1准地找到了她的花xue,浅浅抵上,“别动,让我自己来。”
他再一次tingshen而ru,占据了她的全bushenti,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留xia自己的痕迹。他一边痴吻着,一边在她的minganchu1狠狠撞击,快速的choucha让tui心的shuiye飞洒,带chu细nenruan肉又在深ru时ding回……
“笛盟主,没想到你叱诧江湖多年,ding着一张这样英俊的脸,居然还从未碰过女人……”“你如果知dao他对我zuo过什么,恐怕你也会发疯。”“你是喜huan圆月,还是喜huan缺月?”“可是缺月被天狗咬过了。”“他羞辱我。”……
他逐渐颠颠倒倒想起了她说过的话,又想起自己说过的那一句“他们对女zi倒ti贴”后,他觉得当时的自己真是荒唐可笑,被赵新晴杀了也不为过。
他终于知dao她彻骨的恨意是从何而来,也理解了她,抛却心间的酸苦,彻底释放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占有。汗珠从额tou滴落,沉yin在hou间断续,他本xing霸dao,不免为此疯狂。
她扬起颈项,在他更快的动作里失声jiao-yin,liulouchu些许吃痛的神qing,又溺在其中,抬起腰相迎。他的瞳仁本就清亮,染了qingyu也是gan1净的,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他yan中自己的影zi,看见自己在他shenxia求huan。再后来脑海中一白,花bi一阵痉挛收缩,小腹深chu1随之被jianying和reye胀满,她的泪shui模糊了双yan,就看不大清了。
骤雨初歇。
他暂时与她分开,黏腻的汁shui从tui间hua落,有她自己的,也有他的。船nei瞬间陷ru寂静,几乎能听见yeti滴落的声响,笛飞声听了一会儿,才分辨chu这只是湖shui从晃晃颤颤的船沿摇落的声音。
从别人店里偷了好几shen衣服回来的无颜,职责所在,没有尊上另外的吩咐,他不能站得离尊上太远。他耳力好,一来就听到了船上的动静,惊得提不chu气,差dian从荷叶上摔到湖里。他魂飞魄散地把衣服丢在船tou,乱七八糟地想着是不是应该再去偷几件男人的衣服……
“阿晴,对不起。”笛飞声闷在赵新晴的肩tou,心tiao依旧如雷。
赵新晴恍惚间不知dao他juti指的是哪件事,还以为是他在反思自己在最后几xia太快太深,把她撞得目眩神迷,还没来得及让他chu去就被他全bu泻在了她的shenti里,也不怕不小心zuo个孩zichu来。
“笛大盟主,原来你偶尔也会怜香惜玉啊,你刚才怎么不记得轻一dian,我是真受不了。”她有嗔怪之意,脸颊红chao未褪,yan尾还挂着huan愉的yan泪。
这种嗔怪没有男人不ai,笛飞声难免心花怒放,又怕她不喜。“很疼吗?”笛飞声小心地问dao。
赵新晴han住笛飞声的手指,在指腹上稍稍用力咬了一咬,叫他不由“嘶”了一声往后一缩。“就是这种疼。”mei目liu盼,唇se嫣然,白皙的pi肤上几片泛红浅痕若隐若现,xiongkou香汗淋漓,整个人像一颗在shui里被轻抚过的蜜桃,“但是和你zuo阿晴开心,有dian疼也是开心的……”
才二十余岁,正青chun年少、血气方刚的笛大盟主哪里尝过这样的mei味,只试一次并不餍足,shen上隐隐有了重整旗鼓的苗tou:“叫我的名字,和刚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