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附住他的脖颈,双夹持住他满是汗意的腰。他托着她,一步一步缓缓往沐间走去,他也不好受,每行一步, 他的便被牵扯一,在她的便被多搅一分。她在这种随机的轻撞里红唇微张,低声哦,双眸迷离,泪绵绵,随着最后一级台阶跨,她觉自己被深深一,似乎有澎湃的汹涌而来,她又一次在这种覆的快意里颤抖着了。他也受不住了,蓦地抖动几后,在她的里淋了最后的湿雨。
笛飞声终于偃了旗息了鼓,缓缓把赵新晴放。赵新晴已经站不住了,手臂还缠着他,将自己几乎全的重量支撑在他上,随着他的离,一缕温沿着她的大侧,她默默受着,没有去看,却咬着牙拉过笛飞声的手让他在上蹭了两。及之是一片湿,他弯腰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里,又是一阵脸红耳。
刚才他们以为要结束,已经洗过一次,现在还剩了不少,可天都快亮了,已经没有在冒什么气了,赵新晴缓了缓后试了一,果然,温吞吞的,是洗不了澡了。二人不由失笑,只好拿巾沾拧些,简单清理了一后,换了衣服,回房间互相搂抱着睡了,再次醒来时连吃中饭的时辰都过了。
赵新晴勉动了动,尽早已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的时间久了些,笛飞声还不是一般人,让她的微微有些胀疼。真是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骑了一回天第一男人,这两天恐怕连也骑不了。
夹着上的姿势太考验力量,若不是她习武要扎步,还练一副好腰,哪里能持到笛飞声说那句不太像他会说的话来。她见笛飞声醒了还赖着,抱着酸痛的四肢转了个,黏黏糊糊地说:“笛大盟主勇武过人,阿晴昨夜险些招架不住。”
“笛大盟主”这四个字谁都可以喊,偏偏被赵新晴放在这个语境里,在这个时候说,还把“大”字咬得稍重,便有了一种不为人知的隐秘。
笛飞声低笑着说:“碧涯沧江绵绵,亦妙绝,不过悲风白杨至刚至阳,还是更胜一筹。”
“绵绵”“至刚至阳”几字亦被他咬的稍重,名副其实的武学评价,此刻也成为了私密的话,让昨夜的片段又在脑海中闪了几回,耳后泛起淡淡的意。
赵新晴会的不止昨夜那些,她想在笛飞声上一一试过来,却有些担心试得过多他会想到别,便主动问他:“飞声,你喜怎样,告诉我,有机会可以给你看。”叫了一夜,赵新晴的声音哑得不成样,说到最后心尖狂,贴在赤膛上的面颊难免一片飞红。
“都好,只要是你,都好,我都喜。”
没有比两个人能够日夜相伴更好的事了。十余年分别后,他们终于能够再次依偎着对方,所以不约而同彻底斩断了曾经让自己痛苦和心痛的所有,只会在将来的时光里尽愉悦。
“听闻笛盟主最恨背叛,可麾有一角大女到勾三搭四,竟也能容忍?”赵新晴准备清理旧账。
“我向来不过程,只结果,她愿意勾三搭四帮我办事,我哪里能得了她啊?反正她又不是我的女人。”笛飞声说。
“那你知不知她慕你啊!”赵新晴恨恨地说。
赵新晴本来想说角丽谯什么人都勾搭,笛飞声又是个武痴,谁知角丽谯是不是把笛飞声当她自己鱼塘里的鱼,朝三暮四,不是一片忠心,结果话一好像变成了自己在争风吃醋。
“这我倒有些知,之前有个小姑娘说喜我,就被她灭了门。不过那是她自己的事,我只让她办事,别的才不搭理她。”笛飞声解释后笑,“原来阿晴也会吃醋。”
赵新晴切了一声:“你可真是什么人都敢收啊,你知不知她不是中原人?”
笛飞声终于坐起来:“不是中原人?”
“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