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指游走逗,很快旗帜再次扬起。他揽着怀中月,月却故作沉。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关的时候
在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能勉忍住不,一吐心中多年的隐痛!他声音沙哑,手指从她,住她的巴,气息浑浊地审问她,迫使她睁着汪汪一双目,直视他的睛。“阿晴,你想什么,你不告诉我,我不在乎。可你一个人去皇陵,去找死,怎么也不告诉我,你把我当什么?你就这么自信我可以找到你,你就不怕我听不懂你的暗示?你就不怕尸骨无存永埋地底,你我死生无法再见,让我日夜折磨,心如刀割?”好在他手上动作停,让她得以清醒几分后去思索。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指甲修剪得很净,指腹有薄茧,适合握刀,也适合许多别的事。手掌抚摸着光圆的玉,玉一如既往的饱满丰盈而不累赘,刚好可以握在他的掌心。玉上朱砂悄然立起,从他的指间,她任他挑捻而带羞,脸颊涌上一抹红。
它的周长远超两手指,即便过准备,一开始也无法完全。越是往越是被裹紧,他耐着一深一浅地来回研磨试探,忽而,碾磨起她鼓胀的花,而后又挤花径,在绵绵意中着她的汁。
他完全听不得她这样叫唤,忍住直接的冲动,一只手握住她躁动不已的腰,另一只手伸两手指就要往里面,未曾想花径太久没有他人经过,竟又紧得只能容一手指。
能的望。躯被他的温覆盖,腔被他的唇占领,肌肤被他的手心抚过,小腹被他的深挤,她在他拥吻的间隙挣扎刹那的息,在压迫里逐渐化,逐渐湿。
“啊!”花再度张开,灼长驱直,她失声惊呼,手指紧紧攀住她的双肩。
的花被男人玩在指尖,她不由自主地弓起,扭动着赤的纤腰,伊伊呜呜地叫起来。
深蓝的睡袍与暗红的外衫完全交织在一,就像此时的夜空,笼罩着在月半绽微绽的蔷薇。床帷阵阵起伏,息迷离重叠,撞的每一都只重不轻,过了很久,笛飞声才放过她。
他又又长的阳翘起,胀得发疼,几乎一秒,就会在她横冲直撞。
她的渴望被挑起,急着想要他,已经连连眸如雾,可是没有办法伸手去握住,只能更加夹紧他实的腰,更深地住他的手指,抬腰去蹭他的。
她见他不会反抗,直起坐在他上。她的花紧紧贴着他的,残余的蜜挤在肌肤之间,像有嘴唇在上面湿吻。
他间的阳却急不可耐,早已无比,紫红的上青筋突起,像盘旋的藤。他加快速度,手指在肉上飞快勾动起来,在里面刺激着她的官,折磨着她。蜜越捣越多,指腹与肉相碰,发了咂咂声。
尽他们早已有夫妻之实,他对她的了如指掌,可他依旧为此着迷,由上而,从肩窝,到,到小腹,轻轻咬着,在她的上留一淡红的痕迹,也在自己的间叹一声声低沉的息。
她的手腕早已被松开,留一圈被束缚住的痕迹。她报复心重,心想怎能光顾着自己求饶,见笛飞声在旁边沉浸在后的余韵里,顾不得自己还在云间轻颤着,用全力,把他压在,瞬间攻守易形。
他只好先用无名指在里面轻轻搅,让花径适应了外的,多打开了几分后,终于将中指也了去。他看似一也不着急,好像在磨一块玉,要把玉磨成。涨得很快,汨汨淌向他的手心。
衣被他褪去,她心领神会抬起双,缠住他劲瘦有力的腰,献最赤诚的邀请。
他欣然前往,深中指勾一,抹上渐醒的花,用拇指上碾磨。
“阿晴!”笛飞声不自禁轻喝一声。他害怕自己用力反抗会让她受伤,这一次一着不慎,只能任由她来。
腰带松开了,襦衣被往上推至手腕,她前一凉,已是一片光。笛飞声在她的手腕上绑了两后缠住,她想经历一番不同的趣,并没有去挣脱,由他尽享受自己的同时,自己也在尽享受着他。
她在满足与空虚之间反复震颤,在交与离之间错乱沉醉,终于在一波汹涌的浪中退却投降,他趁机将腰往前用力一,直抵花芯深。她闷哼一声,角颤落一颗泪,带着求饶的意味:“飞声,阿晴错了。我关的时候,就知我错了。是我太自以为是,也不该欺骗你,今夜之后,你我之间,再无所欺瞒,也不会让你再等了……”
她的果然已经湿了,鲜的一片晶莹,等待着他来采撷其间的琼浆玉。
“我只有你,我只想要你,你不要再不告而别,好不好,不要再离开我。”他中的痛交织烈如火,险些将她灼伤。不等她开回应,他再也克制不住,趁她还在序曲里着,发般把自己狠狠往里一送。
“你……你快来……”她盯着他的阳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