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了吗!”
李清爻的视线落到床上,地坤神态迷离,显然已经失了理智,整个房间弥漫着一雪后青松的味。
脸上的笑意收敛,他脚尖一直冲崔明而去。房间里只剩六个护卫,想要阻拦却本不是纯阳的对手,被逍遥游的步伐甩在后。
士不费丝毫力气就捉住了熏心的恶人。他掐着对方的脖,手中长剑警惕着房间里的护卫:“解药。”
“长好,好说,刀剑无,千,千万别伤着人!只是一些的药,没……没有解药,不伤的!”崔明结结巴巴回答。
李清爻的脸更加阴沉,桃花眯得细长,咬牙切齿:“你怎么敢!”
没有天乾的地坤本经不起的摧折,更何况卿慕云的早就破败不堪。这半年来士小心呵护着、养着,怕对方反,都只敢在对方深睡后用少量信香慢慢调理。
这人怎么敢给卿慕云药!
那会要他的命!
恶心的消失,卿慕云扭动着,大大呼。他费力睁看见床边挟持那恶霸的人,大,分外熟悉。可他忘了他叫什么名字,那个呼之的名字真的太多年太多年没有叫,如今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忘了,是谁来着?
一直护着他,纵容着他……
“xx,我疼……”
陆筠,我疼。
那人一震,回过看他,他的视线是模糊的,看不清对方的样貌,只寻着记忆觉得这人应该有一副极好的相貌。
过了会儿,有人解开他上的束缚,将他拥怀中。那好闻的天乾信香将他团团包裹,舒服极了。
他从来没被这么多信香呵护过,一一渗透肤,顺着血游走全,想被占有的渴望前所未有,每一寸肌肤都在躁动。
更是止不住地颤抖,双手急切地探对方的衣襟胡乱抚摸,咙里发些压抑又快活的呻。光是被信香侵犯就已经快要了,前面和后面都在滴着。
“给我……”
“乖,别动。”这人的声音嘶哑低沉,呼又又急,像在压抑着什么。
不许拒绝我了,给我好不好……
他听见一声长长的叹息和苦笑:“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历经风霜。”
那人不再阻止他的扰,反而握住他的来回动,轻轻抚他上的每个角落。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觉,被喜的人咬破注信香,浑上每个位都被仔细把玩,连脚趾都泛着粉。面涌一淫打湿被单,原本紧闭的微微翕张,等待侵犯。
被的觉很奇怪,不痛,但很胀,尤其是指腹的厚茧摩挲过的肉时,他止不住哆嗦,深涌大汁。压抑十几年的猛然爆发,里的空虚急切需要什么东西填满。那种又胀又,还掺杂着一丝痛的觉,很快就让空虚了几十年的地坤上了瘾。
卿慕云抬献上自己唇,轻轻晃动着腰将里的东西夹得更紧。他渴望地滋,几乎全心都投去。
只可惜,不他怎么索取,他的天乾都没有将阴放他的永久标记他。
再次睁开时已是日上三竿,卿慕云看着房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后知后觉这里不似普通房屋的筑造,似乎还在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