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瘙让他越发不得滋味,另一只手拽着桌脚死命拉扯。
你快来啊……我没力气了……你为什么不来?
李清爻没料到卿慕云会突然发,什么都没准备,守在门不敢离开,上的信香将整个房间都包裹起来。好在掌柜发现事后派小二来问,他将左右三间房都包了来,嘱咐店小二去备了些和的和补药。
卿慕云这次雨期不知要折腾多久,若不及时补给,很容易虚脱。
他在门一直守到天亮,店小二来送小,他了声谢,着眉心苦恼该怎么送去。不是没想过请泽兑来照顾万花,但万花现在正于期,光是从那郁粘人的雪松信香上都能想象到对方此刻的态。他们相时间不多,他却将这人的格摸了个透,对方年长,要是被旁人看到那副模样,怕是清醒了便会立刻找个没人的地方躲着,一辈不愿来。
就在这时屋里边传来响声,像是重落地的声音,还混合着地坤痛苦地呻。
李清爻愣了一,立刻拍门板,“先生,你怎么了?”
“好,好……痛……”那声音实在委屈,又又媚。
李清爻单手端着案,另一只手拿过案上的白瓷瓶,咬开瓶后吞了小半瓶药。良药虽苦,却让他神智清醒许多。
屋外的枫香一消散,匍匐在地面的地坤瞬间慌了神,他觉到枫香的源不在了,那人走了!他忍着额被砸的疼痛,爬到桌想去开门,泪大颗大颗地往掉,咙里发意味不明的哭吼。
为什么走?为什么不要他了!
他满脑都屋外离开的人,本没注意到窗被撞开又合上。李清爻将案放到床上,直径走到门边将桌哭泣的人抱来。
“先生?卿先生!”
卿慕云认不他,哭着挣扎,被他牢牢抱紧好一会儿才安静来。失去理智的地坤意识到这就是门外的天乾,他终于来了!赶忙回抱,将脸埋到天乾膛。
李清爻左手抱着地坤,右手清理掉桌上的杂,然后将木桌拖离门。他把怀里的地坤放到桌上,仔细去看他额的伤,没破,就是有些淤青起了,应该是堆在桌上的杂掉来砸的。
地坤趴在他怀里一个劲儿嗅,睛红红的,倒是没喊疼,就是有些慌乱。
他闻不到天乾的信香了,枫香呢?天乾的枫木香去哪里了?
李清爻着他额的淤青,知对方在慌什么。他吃的药会抑制天乾对地坤的知,无法释放信香,但也能让天乾保持清醒,他不敢拿卿慕云的清白去赌自己的自制力。
“冷静些。”
虽然嗅不到枫木香,但地坤还是贴着他去闻衣服上残留的一信香,双夹住他的腰轻轻磨蹭。
李清爻能受到地坤上的,便是闻不到信香也被蹭了。怀里的人波妩媚,态转,脸颊泛着惊人的红晕,连汗都透着苦涩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