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
商卿意识想要挣脱,却又怕面前的人飞走,就任由温言锢住。
至于她去莱德校后门,也和温言有关。
“不、不用了。”
“那个,我说我是去取卷,……你信吗?”
过后,温言又抓住了她,甚至抓得更紧了。
班主任交谈完,温言牵上她的手走了办公室。
“啪啪啪!”
温言像是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她放开商卿的手,说:“小卿,你……还好吗?”
后两字温言没听清,她并没有开提醒,因为戒尺会帮她。
“还……好吧。”
商卿的大拇指抠手心,其余四指在书桌上支撑着的重量。
她知她叫迟晚,她还知温言很护着迟晚。
她被打得憋着一气,等温言拍完,商卿把那一气全送了去:“最后一天考试我迟到了,午的化学生也没认真。后来又觉得过意不去,想找卷认真一次。于是我找了我朋友,他说他能在莱德拿到试卷,所以我才现在莱德校后门。”
商卿忘了她是如何与温言分别的,只记得温言接了个电话,然后以工作为由离开了。
分别后,商卿找到了温家照顾了她十几年的刘姨,打听到了有关温言的消息。
两人一前一后,不知怎的,她觉得温言可能生气了。
商卿省略了一分,比如她过意不去是因为怕温言对她留不好好学习的坏印象。又比如,她觉得午睡觉睡得那么决绝,又屁颠屁颠地去找老师要试卷重,面上总是挂不住的。
其中她最在意的,除了温言已经回国这么久却从未来看过她一,就是温言边的那小孩。
书房。
明明七年不见,却意外地能锐地受到温言的绪。
疼。
她们在楼梯,此时又是非课时间,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没人有看见这一幕,也没有人看见如此怯懦的商卿,但她并未因此到放松。
温言一把把商卿拽到边。如果说刚才商卿还不确定,那看见温言微皱的眉,嘴角紧绷时,她彻底肯定了――温言现在一、定、很生气。
温言冷冷地声音响起:“商卿,不会说话的话我不介意手把手教你。只是这过程可能不太好受。”
商卿低抠手,指甲划过肉时的疼痛她像是完全受不到。
“那天上午,我不是……”
于是当她看见迟晚现在她面前时,她一心想清楚迟晚到底哪里值得温言这么上心。
她小心试探:“……”
商卿嘴角动。
商卿毫不意外地又挨了几。
才说一字,商卿就觉得手上一松。
准确来说,是“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