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低掩饰自己的笑容,趁被迟晚发现前重新带上黑脸面,“说说,错哪儿了?”
温言走到书桌旁,重新拿起戒尺,迟晚自然注意到了温言的动作,于是她深一气两一闭迅速地把褪到膝窝。与此同时,她觉自己的脸烧得火辣辣的。
迟晚盯着自己抠床单的手指,解释:“我……有紧张。”
温言看着迟晚清澈又求知的眸,差一笑来。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温言笑了笑,心想,也才是个十几岁的小朋友。
“但是,”气还没松完,“不能再有第二次。”
温言用神回答她没听错。
温言决地摇了摇,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温言把戒尺放,说:“不罚了。你趴在床上,准备上药。”
温言本就只想吓唬吓唬她,却没想到意外看到了蒸红薯的样。
红薯成蒸红薯,说话都觉冒着气,说一个词像是用尽了所有的气息。
温言继续她没说完的话:“我帮你话你很很大概率就要为自己多赚取几。”
温言继续问:“为什么会咬到?”
“跪到床上去,库tuo了。”
迟晚抬小声地问:“多大概率?”
“我不该……咬自己的嘴。”
红薯小朋友此刻压没心思注意温言那令人寻味的表,只想找个地钻去。
温言找好了药,看见迟晚正趴着好奇地看向她手上的药品,不经意间与她对视了,还不好意思地把埋在枕底。
迟晚双手紧张地搓着衣角,问:“如果是不小心咬到的呢?”
话还未说完,迟晚就缓缓地把校褪了一。然后,她停到骨那就不动了。
温言故意黑着脸吓她:“再不tuo那我就帮你,不过我帮你的话……”
迟晚一边一边说:“好”。
迟晚,紧接着又回答:“是。”说完还不忘去瞥一温言的神,生怕又因为自己回答不规范被罚。
迟晚向温言投去问询的目光。
但是温言一本正经地为她解答:“99%”
迟晚乖乖地听温言的话,趴在了书房里的床上。
“紧张所以没注意到你自己已经把嘴咬血了?”
这孩,心平气和地问她她不答,黑了脸了倒不怕了。问题也问得这么……角度刁钻。
迟晚留个落寞的神,但嘴里还不忘回一句:“明白了。”
小孩了有燥的嘴唇,手放在的弹力带上,迟迟不去手。
迟晚松了气。
书房里的床只有刚开始迟晚来到温言家时因为未来得及买床上用品用过,平时都不会有人用。不过温言会找人每个月把整个家打扫一遍,刚好这间房是前几天收拾好的,床单都是新铺的,睡起来很净。
然后温言看见迟晚脸上的害羞与挣扎像十字绣一样一针一针交织在一起。
迟晚才被打了几十,在床跪不了多久,此时双都有打颤,于是她问了心里最关心的那个问题:“老师……还罚吗?”
“这个理由我接受。”
“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