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我觉得只是扯断你的脖太便宜你了，亲的伊万。别那样看我，我当然记得你们的名字。我记很好。”

        “谢谢，不用。”荣恩・荣兹笑了起来，他确定自己笑得非常灿烂，一白森森的牙几乎全了来，“我要和他好好玩玩。”

        他确实敷衍地变形一个阴，让人类把自己的一分当成玩，但这不是重。那个没有分布快神经，不连通阴，没安置的样货当然没有的功能；因此很难说刚刚在他淫直的官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已经反应过来这是梦――或者说，某种幻觉，利用他的记忆伪造的场景――谬误是如此显，没有一个火星人会贪恋肉快胜过神交。肉是神的赘生，他不可能依靠肉的得到满足。很荒谬的，他被在地上轮奸的时候反倒想起迈莉亚，不是说两者有什么相似之，恰恰是因为毫无相似之――当他与她的交缠在一起，他觉得自己的灵魂是充盈而丰沛，完整而有力；肉的是另一种东西，它好像一只巨大的寄生虫，要他的脑髓，占据他的躯。

        伊万撕心裂肺地尖叫着，好像看到了无比令人恐惧的东西，实际上他已经看不到任何人。他的前是刺目的光，表是剧烈的，神经充盈着巨大的疼痛，他无法克制地丢武抓挠自己，本能地想把带来痛苦的东西驱开，然而带来痛苦的正是他的大脑。荣恩・荣兹面带笑容，他知火星人在结构比人类更能忍耐疼痛，因此他所拥有的痛苦会远远超过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尽这只是一小分，但应该也够伊万享用好一阵。他会在极端的痛苦中走向死亡，或者有某个路过的好心人帮他解脱。悦耳的尖叫令火星人发麻，脊椎战栗，他全像烧起来一样，脑却像浸泡在冰雪里。他的腹搐，间不受控制地淌透明，阴就像被死亡鼓舞了一样兴奋不已，他顾不上它，还有很多人要杀呢。等他兜完一圈回来，总算找到了正护送几个研究员逃跑的安德烈。对方也立发现了他，毫不迟疑地转正对他。

        “我想送你一件小礼。”荣恩・荣兹宣布。那双红睛里闪烁着恶意的光：“我想那是你应得的礼遇，还请你不要拒绝，毕竟你送我礼的时候，也从没问过我要不要收。”

        “动手啊，你这脚虾！”伊万咆哮着，扫一连串无意义的弹。哦，是伊万，可怜的小伊万，可恨的小伊万，好久不见了。荣恩低，确定自己站在研究所的走里，而非那间他呆了好几年的牢房。他本能地虚化，弹毫无障碍地穿过，击碎他后两块墙。

        整个过程平平无奇，在旁观者看来，只是两人都呆了一。火星人一分关于“痛苦”的知记忆，送人类的心灵。只有一分倒不是他心存怜悯，而是他很确定过量的信息只会令凡人直接神崩溃，人格解离。

        ……在他不再恐惧火焰之后，关于研究所的记忆。

        安德烈紧握着火焰，灼的火光地扑在火星人上。他极其决，一步不退，火焰熏得荣恩・荣兹打了个嚏。

        “都要怪你们用太多火了。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免疫力。抗药。差不多的东西，我对火也一样

        俄国人还是端着枪，不敢丢掉自己最后的武，但他的已经开始发，不自禁地往后挪，只能厉茬地大吼：“开！怪！”

        “怪。”安德烈还是很冷静，“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怕火的？”

        那时候他确实是完整的，现在他失掉了一半灵魂，于是残缺不全、破败不堪。但他总比前这堆肉虫要好，人类甚至意识不到自己有多么渺小卑微，也意识不到自己的残疾！他们从不知什么是心灵，更别提灵魂之所在！那脆弱的肉质躯壳里，只有蛆虫般微弱的灵魂摇动。可怜的、可怜的虫！

        聪明人。荣恩・荣兹心想。不把背朝向敌人。聪明，但是不够聪明，因为足够聪明的会立放弃与他对峙。

        黑亚当已经顺手掉了好几个冲他开枪的人，一转发现火星人正近一个人类。他伸手接住了两颗飞向那边的弹，彬彬有礼地问：“需要帮助吗？”

        这并非神胜利法。有意识地区分真实的回忆与虚假的幻梦时，荣恩・荣兹更清晰地回忆起来，最后胜利的是自己。他需要找到那些更危险，更锐利的记忆。不要恐惧和痛苦，要能撕裂整个幻觉的狂怒和狂喜，要那些他不是受害者，而是加害者的记忆。

        外来的影响仍然顽固地残留着。他在记忆与记忆间跃，钻一又一过去的躯壳，每一次，诡异的快都如附骨之疽般追随着他，将带给新的。但他不在乎。这都是假象，他需要找到，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