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些不自然,甚至微微颤抖。
尽如此,她依旧努力地用四肢支撑着,一向前移动,定地执行着我的指令。
很听话,我满意地了。
我打开卧室的灯,瞬间整个房间被柔和的光线所填满,随后我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耐心地等待着她。
镜费力地向前挪动,终于艰难地叼起了藤条。然后,她缓缓地转,用四肢支撑着,一步步地朝我爬回来。
她爬到我脚边,小心翼翼地叼起藤条抬看向我,我注意到她的角湿漉漉的,像是刚哭过。
我维持着严肃的表接过藤条,示意镜脱掉衣服后趴在床上,这个姿势能让她不堪重负的膝盖得到舒缓。
她顺从地照,紧紧将脸埋在床单里,疲惫的双膝终于得以解放,我将枕垫在她肚底,使光的屁保持自然翘起的姿势,峰还留有午我用带来的伤痕。
“分开。”
我用藤条了她的后背,语气不容置疑地达命令。
镜的战栗了一,顺从地微微分开双,被我的小。
小孔还有些合不拢,惨兮兮地敞着,隐隐约约可以窥见红的,看来一时半会消不了。
屁和小都惨不忍睹,这两现在不适合受罚,我将目光转移到她白皙的大,这里的肤比较,很适合施加惩戒。
在确定好位置后,我紧握着手中的藤条,深深了一气,随后控制力挥动。藤条在空气中划过一凌厉的弧线,准确地落在镜的交接。
嗖——啪————
藤条击打在大上的声音清脆而响亮。
在痛楚的影响,镜的后背难以察觉地颤抖了一瞬,无意识地紧绷起来。
藤条造成的痕迅速在白皙的肤上蔓延,愈发鲜明。
我没有怜惜,又以同样的力度打了几,在她的大留一狰狞的痕。
这次我使了些力,毕竟是正儿八经的惩罚,
这种力度落在上应该是极疼的。然而,镜没有发任何声音,甚至连一丝微弱的呻都没有。她的也没有任何抗拒的动作,乖顺地趴在床上承受着我的惩罚。
这便是我一直以来严格训练的成果,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觉得有必要教训她,她都不会有任何反抗的举动。
我避开伤,继续用藤条她的大,每一次的打都尽量保持着相同的力度和节奏,她大的肌肉被我的发颤,逐渐被一痕所覆盖。
我在藤条挥动的间隙会仔细观察镜的状态与反应,确保这一切都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如果现自伤行为也会被我及时制止。
我必须保持度的专注和谨慎,毕竟她在惩罚过程中不会给我任何反馈,需要严格控制分寸才能防止真正伤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