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低着,银白长发从两侧垂落,轻轻地覆盖在她的脸颊上,为她增添了一丝脆弱,在皎洁的月光映照,那缕缕银丝闪烁着淡淡的光泽。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这家伙居然还在客厅若无其事地玩游戏,对同事的安危毫不关心。
我推开门,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昏暗中,窗外的月光透过透明的玻璃轻柔地洒落在镜的上。
她僵地伫立在那里,仿佛一尊雕塑,失去了生命的活力,双空地凝视着前方。
当她试图改变姿势,用四肢支撑地面移动时,她的手臂和肌肉似
听到我的命令,镜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反抗,她顺从地跪在地板上,膝盖与地板接发一声沉闷的声响,但她没有任何痛苦或不适的表。
“跪到地去。”
真是惊险,差就要玩脱了。
银狼独自一人灵巧地纵着两个手柄,让屏幕中的两个小人协同作战,技巧娴熟得令人赞叹。
是该教训她的时候了,我没有犹豫地达命令。
“这才玩多久就要休息?你行不行啊。”
我轻柔地伸手掌,慢慢地轻抚上她的额。
她的影在昏暗的房间中显得格外单薄和纤细,令人不禁心生怜悯。
我并没有专门训练过镜爬行,但她的服从很好。
“明天还有事不能玩太晚,次玩。”
她仍保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顺从地跪在原地,仿佛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
但在我耐心地安抚,她的绪逐渐稳定来,神也逐渐恢复了清明。
我和银狼又一同玩了两个小时,便掐好时间以休息为由打断了意犹未尽的银狼。
这种况哪还有心思玩啊!
她的红瞳虽然略显涣散,透着一丝茫然,但仍然散发着一种令人心醉的丽。
我深一气,终于将紧绷的神经放松来,随后开始全神贯注地重新审视着镜的状态。
我的拒绝刚要脱而,却突然又转念一想,或许这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让镜能够有时间独自反省自己的行为。
对于的逾越行为,一旦发现有任何苗,就应该明确果断的掐断才是。
“很好,看来必须得换了。”
清醒过来的镜似乎在刻意躲闪着我的目光,她固执地低垂着颅,不愿与我神交汇。
银狼闻言,轻轻地瞥了我一,目光中似乎闪过一丝了然的神。
看到镜的状态已经恢复了正常,我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于是,我暂时捺住绪,决定稍后再去理她,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与镜的目光交汇。
真是个尤,我在心中暗叹。
我的语气突然变得异常严厉,声音中透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叹了气,转走向客厅,准备查看银狼的况。
对于袭击主人这种恶劣行为,绝不能对她姑息纵容才行。
我面无表地站在损坏的门框前,目光冷静地扫过门框上的裂痕。
这种私密的事也不可能向银狼坦白,没办法,我只好装作自己玩累了,其实还有期待一关的boss。
没想到被她猜了个大概,我无奈地叹了气,转走向房间查看镜的况。
“你还活着啊?快来,我们继续。”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一切都结束了,对于她之前的行为,我必须行严肃的理,以树立不可动摇的权威。
“算了算了,我先回去肝以太战线,你就好好安你女朋友。”
我站在门,目光在镜上打量,还是有瘦,最近要加营养了。
如果我仅仅因为镜的攻击而停止与银狼的接,那么她就会意识地认为攻击我是一种有效的手段,这对完全掌控她来说显然是不利的。
她用余光察觉到了我的靠近,便轻描淡写地对我打了个招呼。
在我达命令后,她缓缓地俯,由于光线昏暗,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然而,我可以清晰地觉到她的因为长时间保持跪姿而产生的僵和生涩。
银狼简单收拾了一就离开了。
“爬着去调教室,把藤条叼过来。”
不能让镜跪得太久,我不希望这次惩罚对她的关节造成任何永久的损伤。
她投来一嫌弃的目光,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