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广陵王不安而困惑的注视探指去摸那盛载烟草的位,指尖只一拂便弹开。想也知,这幅简单的烟隔并不好,那想必是被暗火烧到了手的地步。他又垂首看一她惊疑之,低声说一句:“放心。”
“是,我们仍会有一世,仍会有一次相遇。”他的手指充满暗示地摩挲着烟上不堪的痕。
她,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止,泪横。耐受不住烟气的难受得颤抖痉挛,红的花窍也再没半分力去阻住侵的硕。她在濒死的剧烈恶心退去后无望地察觉早已丢盔弃甲,正无力靠在兄长的怀中由他颠。
“呜!”从未遭受过如此淫刑的乳尖胀通红,她几乎瞬间哭了声,一双手狼狈紧揪住前作恶者的衣领,的膣却由于这种残酷的对待而疯狂地绞紧收缩,反而激起更大的快。
周瑜半没受她话语所激,神不动地把玩着手中的烟。
她的目光懵懵追着他执住烟的指节,一直到那方才被他试过温度的位靠近了前,才骤然反应过来将要遭受怎样的对待。她只到脑轰一声炸开了,失声惊叫,竭力地抗拒,然而还是挡不住那贴向了红果的恶。
周瑜也没料到被一乳珠能引起胞妹湿如此烈的回应,一时也愕然,停顿片刻后故意刺她:“早知你喜这样,这烟我往后也不费心藏了。”
“妹妹放心。”他语调温和安抚,“这次不让你烟。”
此后发生的种种淫刑任凭她再如何哭叫他也没再停手。这场不堪的淫戏一直到她几乎尽了泪才停歇。广陵王狼狈去拭满脸的泪,嗓已经哭哑,恨恨对着前的兄长:“你既然心知肚明,何不就此给我一刀,就如从前每一轮回溯你所的那样?也许世的我便不使这苦肉之计,你也能好好扮个友的长兄。”
她如此想着,止不住颤抖起来,她犯了无可挽回的过错,如何对得起还未发生的诸多世界中那些无辜的自己。不过很快她便止了念,此刻的她已经自顾不暇了。肉刃在意丰沛的膣里磨,人半阖着消极对抗的神态令周瑜如鲠在。周瑜言逗几番都不得回应,心底的恶又渐渐起了。等到广陵王发觉兄长又执起那副烟时,她惊得瞪大了,已然陷的病躯无力地向后避让,妄图逃避未知的可怕对待。
由于抱坐的姿势,他的得极深,随着他每一次动作她唇间都溢低,她甚至都分不清这是对于病躯被摆而发的痛呼求救还是侵的甜腻哀叫。黏腻的声越发响亮,听得她近乎崩溃,她慌乱地试图逃脱,脑中不受控制地联想到了更糟糕的场景。
“那时候,妹妹可要好好想想,醉不醉得起这一烟。”
事实上,无尽的轮回中,她也不是次次能忆起前尘。若将来她在一无所知的状况错试了那支烟,她这偏执阴郁的兄长将会如何对她?恐怕她说什么他也不会听了,就如今日一般,只能被惶然无措地抱他怀中。不明所以的自己势必哭着说不要,说再也不碰烟了。可他哪里会信半,毫不动摇地将手伸去,挑涟涟意。她不会明白兄长为何因这区区一件小事就陡变,不会明白为什么只是贪了一支烟,还在晕眩、还在呕,就被压住腰倒在桌案上。不多时那蜜窍就被叩开,毫无怜意,恨不得凿穿似的狠狠来,一又一。病由于这样过于烈的侵犯开始痉挛,残留着烟味的唇齿颤抖不已,尖无力在唇上,质问的话语统统只能破碎成怯弱的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