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的力几乎让她到疼痛。
她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扼住手腕转过了,肩背一沉,是他的手上来。他怀着隐而不发的怒意慢慢又将自己压那弱的密。当她意识到这前世的兄长已经彻底拒绝再听任何一句规劝或讥讽,一心放纵自己沉黑暗的海,只想用这种方式从她上索取长久以来缺失的藉时,她终于到了恐慌。
室的空气沉闷凝滞,仿佛没有尽。她在索求无度的被迫事里逐渐到吃力,开去唤他却得不到一丝回应。
凌乱被褥中伸一只颤抖细白的手,无望地抓了一把空气,似乎想从某种困境中挣扎逃开。随后另一只更大的手也向前探来,与那不规矩乱伸的手五指相扣,厮磨片刻便生生将其拖了回去。
“不行、我不要……”被紧紧压制住的少女哭得气噎堵,甩开兄长与她相扣的手,又一次向外挪去。这微弱的逃避对她现所受的淫罚显然没有半缓解作用,她似乎也并未真正想过如何有效地逃脱,只是因为实在承受不住了应激之举,就如被捕者到绝路的猎所作的困兽之斗,明知自己一秒仍会被衔凶兽的齿间,却由于过度的恐慌而方寸大乱,胡乱冲撞着妄图寻一条生路。
可盯上猎的猎者哪会有那么好心,她只是撑着肘向外移动了一,便由于后的一记深脱力趴了。腰肢又开始颤抖,双也得本跪坐不起,间违背意愿地涌更多湿的花,她无能为力地埋首在被间呜呜哭着。后伸来一只手,横过她的腰,不容抗拒地将她捞回。
酸的双已经完全无力支撑,她攀着捉住自己的那条手臂,脱力随着他的动作向后靠去,后背倚在他膛上,结结实实地坐了去,把方才还在她作乱的肉刃又一次整吞到了底,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为深。她来不及发一声哀鸣又被卷更汹涌的中。远超她承受范围的快让她连声音都发不,无意识攀在他臂上的双手失控抓挠着划血痕。臂上刺的痛意连同被湿肉的快让周瑜了一气,他不受控地动着。少女哽咽地哀求:“不要了,我已经在、等……唔!”
告饶声又一次破碎在花被毫无怜悯揪捻的对待中。她颤抖着起腰又被,周瑜的指节仍旧抵在胀的红花上,她一边伸手去推一边崩溃地哭了声,噎噎地问他为何这样对她。那语声太哀切,委屈几乎要滴来。他终于暂时停了手,神不明地盯着她看,随后侧首去吻她颊边的泪珠,顺势在她耳边低声:“是你自己说,人命不过蜉蝣一瞬。明知如此,还总要我等……”
她没想到他还会在这时候提起这话题,显然是心里介怀,刻意拿来敲打她,然而受制于人的困境让她完全无法再摆之前那疾言厉的神态,只能呜咽着摇辩解,却被突然掐紧腰肢更恶劣地玩。她蜷起往上缩,被重重吃得更深,逃脱无门的少女着泪去掰他扣在腰上的手,往日绝对说不的话哀告此刻连篇往外吐,似乎天真地以为这样就能从已然失控的胞兄那里博取一些同。可周瑜只是不为所动地在她耳边厮磨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