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两手上的饰品,温和:“未曾受过手指抚,就先说不喜这玉石磨。到底哪一种适合你,我看还是需要各自一试再定论。”
周瑜这是有意作,她又岂会不知。然而不等她组织好语言斥骂,周瑜便捉紧了她的腰,早已忍耐多时的抵上方才被玩到的湿,一寸寸往里压。
屋灯火昏黄,摇曳烛影掩映在床帷间,明灭不定。上人的五官在晦暗灯光中也看不分明,唯独那双亮得摄人心魄。她实在受不住这样的目光,偏过脸去捱了半刻,又蹙眉闭,伸手去推他面庞。周瑜一把攥住她那没什么力的五指,放在唇边深深附上一吻,又不容抗拒地将其压回她侧。
他叹息一声,并未上回应,垂首去望的人。女凌乱发丝的侧脸染着艳,抗拒地回避着他的注视。他不顾她的抵,缓缓在她鬓边落一个吻,终于轻声应:“好。”
劲风一拂而过,那微弱动的昏黄灯火残般爆两声细响,与床榻上交缠着的二人心中最后一丝顾念一起,无声地湮灭在漫漫长夜之中。
任何回应。
踏破了最难越过的那线,往日友亲和的兄长展比寻常更为孟浪的态度。此刻他紧盯着已被磨湿意的肉,哑声问她:“不喜?”
广陵王羞恼于他的冒,刚要开作答,他又刻意转动玉饰的凸起去压她间小,温凉玉石的棱角圆钝却,抵在珠上磨到了最里那颗籽,一激得她拱腰绷,刚吐的一个音节瞬时拐作了甜腻的哀。她慌忙闭上,待到兄长暂时停手才咬牙说不喜。周瑜不置可否地看她一。那声声抗拒的女中光潋滟,两颊红泛起,怎么看都不像她中那般不喜。
她再也受不住,哭着反握周瑜的手,求他灭了床边那盏灯。她已不再试图从执念缠的兄长逃开,却始终跨不过最后一坎,似乎不去看那张与她肖似的脸,这份蚀骨的罪恶便没有那么烈。
随着一犯到深,广陵王难抑地溢了今日第一声呜咽。无论是意识到自己受至亲所欺,还是回想起过往数以百计的苦痛轮回,又或者是在兄长决意踏破那底线去解她衣衫时,她都未曾一丝半毫的无助之态。然而此时灼的深深埋,终于让她心理上最后一防线彻底崩溃。她哽咽着摇,由于双手被缚本不拭泪之举,只能任由自己在犯种种罪行的兄长面前泪不止。
周瑜当然明白她在逃避什么,不悦也是自然。然而数以百计的轮回之中,除却放手由她离开这一事上他从未有过让步,其余样样依着她来。这等小事他自然也不会拒绝。
在如此充满酸楚的忏悔后,他终于定决心,开始探向她心隐秘的花窍。比温更低的玉饰先一步接到那肉时,广陵王忍不住抖了一,终于想起来要令他摘去满手的玉。可话了,周瑜却没动作,只带着古怪神从她间抬望她,佩玉的指节半分没从她心撤开,反而更过分地使力压了压。
广陵王由那红绸绑缚,避不开分毫,一开始的细细呜咽逐渐被成了闷声的哭。周瑜并未被冲昏脑,听闻她泣声中着痛,暂时停住去看。见那一双细白手腕已被磨血痕,他骇得慌忙去解,中喃喃致歉:“我未曾想过伤你。”
周瑜不忍地望着她垂泪的双,俯去吻了又吻,咸苦的泪珠断了线似地从她角,被他一一去。他心痛难当,却始终未曾停止的动作,受她泪的态所惑,反而越发激烈地侵压向深。
他说罢不等她反应,又用方才磋磨过她的那一枚小饰去磨,毫不手,次次都把她的珠往里压。她被这样恶劣的作得慌乱扭躲,却由于躯被缚什么也不到,只挨了十数便惊着了。他随即附耳向她悄声报个数,广陵王明白他是在告知方才玉石磨珠的次数,恼恨地咬紧唇,一声不应。他转而取手上玉饰又去挑逗。刚刚过的花还于极度的状态中,本受不起第二次抚。他修长的指节向那红陷一,这回都无需计数,几乎是刚捻上豆拨两便又将她推上了浪巅。
广陵王由他拥着,解开了缚腕的绸缎。重获了反抗的自由,她却没有半分动作,即便被得躯摇晃,也始终不肯去抱他,一双手随着他愈渐忘的动作渐渐扣紧被褥。绸缎散落在一旁,榻上躯交缠、红浪翻飞,似乎他们又回到了廿几年前同母亲中紧紧拥缠、骨血相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