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不成调却煽的哼声。
来自两人的四手指相互带动着,在黏糊糊溜溜的中一起慢慢绞,很快就让凤千晴的后方柔到了足以承受交合的程度。
双方的手指相继,腰肢也被掐住摆正扶好,紧接着,一个实的状贴了上来,乎乎地在间,散发着极的存在稳稳当当地抵上。
黑尾铁朗叼着凤千晴的后颈肉,哑声说:“你不是想看看起的我有多大吗?这就来了哦……”
与话语不同,才说到一半,黑尾铁朗就是一个,阴瞬间就没了大半。一阵被填满的饱胀从直冲凤千晴的大脑,得他声音都有些尖细起来:
“啊啊啊啊~你怎么说不完就动,嗯唔……”
黑尾铁朗稍微挪动一双脚的站位,换了一个更容易发力的姿势,摁住掌像是要逃跑的小屁,往里狠狠送,让自己被彻底包裹:“刚刚那么地握住我,一副什么都可以的样,现在都如你所愿了,有本事倒是和球场上一样别逃避啊。”
暗暗咬牙,凤千晴昂起脑袋,染上媚的尾透着上位者独有的傲慢,冷冷开:“是吗?你这手败将倒是自信,今天要是喂不饱我,那可更是彻底的大失败啊~”
看到凤千晴还有余力气他,黑尾铁朗成功燃起了望之外的另一种火。他蓦地腰大动,带动着肉刃陡然加快在间的频率,得凤千晴的不住向前撞上隔板,要不是有手臂阻隔,怕是翘的小鼻尖都要被撞断。
唾和的还是不如专用的有用,在稍有涩的前提,黑尾铁朗的每次都不算太容易。万幸在时,适当的疼痛也能够变成兴奋的化剂——至少对这两个人来说,这不适应都在各自的忍受范围之。
在逐渐顺畅的送中,气氛慢慢步上正轨,快替代了疼痛,绵绵不断地从交合泛,凤千晴的也再次愉悦地晃动起来。他越发的表现也让黑尾铁朗更加兴奋,而他表达绪的行动,就是从腰肢上分一只手去握住了凤千晴前那孤零零翘着的玉。
“哈啊!”前端被抚的快让千晴甜甜的呻声变得了起来,作为又的纯0,他在经历人事的初始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么用后面,以至于对于他来说,像现在这种被前后夹击的况是十分罕见陌生且刺激过的,这让他在中久违地产生了一种危机,不由自主地将视线移了过去。
甫一低,自己被黑尾铁朗单手把玩着的、不断落先走的端就映帘——衷排球训练而没有多余时间交往的运动系男中生别的可能不如玩的现充们,但手上的花活绝对是倍儿溜。那只温又灵巧的大手在他人的上不停来回套,将拇指着微微摩挲,时不时用指甲轻轻掐一把,引来痛交加的尖锐快。
前后都承受着激烈的刺激,凤千晴黏糊糊地呻着,与“啪啪”的肉拍打声一起,在小小的隔间中回。不间断的冲击让他抬起虚虚环着黑尾铁朗的腰,像撒的小动般轻轻地蹭着,突然从脚腕肤传来的使凤千晴意识到,被自己火速拐隔间的黑尾铁朗还穿着外套。
悄悄瞄了埋苦的同龄人一,坏心的少年一如既往地哼着,开始悄悄扯过外套的摆边角,将上被拍打得到飞溅的抹到对方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