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上也语无次:“喂喂,你在什么不妙的事啊,如果是开玩笑的话真的已经超过分了哦!再怎么想啊,我们两个男人……”
“怎么,想说你对男人不行?”弹了弹笔直的,凤千晴嗤笑,“都成这样了你还能说吗?”
事实证明,面对如山铁证,黑尾铁朗确实说不自己不想搞或者搞不来男人这种话了,于是他转而嘴:“我只是想换个地方……”
“洗手台和隔间,”秒答的凤千晴满脸无慈悲,“只能二选一,不说就让我来挑了。3—2—1……”
“隔间隔间!”
一旦决定要,行动力都颇的两人就开始一边向最里面的隔间移动着,一边在相互抚中褪去自己或对方的衣,交缠在一起的双臂与双手彼此摩挲,运动后尚未冷却的此时地吓人,就连汗的接都能引发一阵隐秘的战栗。
当隔间落锁的声音响起,已经衣衫半褪的凤千晴被牢牢在隔间的木板上,随起一同变的乳被挤压得陷粉粉的乳晕中,玉圆的端从木板上过,画一歪歪扭扭的黏糊痕。
“唔,好凉……”的被计划之外的接所刺激,端小巧的颤颤巍巍地收缩几,复而吐更多温粘稠的先走汁,在烘烘地盖上暴在空气中的柔的同时,又为隔板上无的涂鸦一步添砖加瓦。
看着那亮莹莹、有着难以言说的意味的淫渍,黑尾铁朗觉得自己似乎能闻到它散发的一抹令人血脉偾张的气息:“湿得好厉害,有那么兴奋吗?”
少年的声音已经不复一贯的清,被熏得带上了一丝成熟的沙哑,那双比起大分同龄人都要更加糙的手落在凤千晴的后,胡乱着,动作大到那对圆乎乎的小屁都被掐得变了形。
他兴致地抚着掌锦衣玉才能培养来的致——虽然同是男,但与自己运动系的健康小麦不同,前的肤呈现一种丽的象牙,几乎是透明的细短绒覆盖其上,手如婴儿般细。而肤畅优的薄薄肌肉群又示意着这并不柔弱,当这些看着敛的肌群联合爆发时,足以让它们的主人像几小时前一样瞬间盖音驹主攻手的全力扣杀。
现在,的主人却乎乎地趴在厕所的隔间里,翘着屁向自己寻。
胜利者放姿态的样总是那么令人兴奋不已,黑尾铁朗一边摸一边欣赏,间不得抚的昂扬着,像是已经膨胀到极限。晶亮的先走汩汩溢,得端湿,多余的滴落来,在和地面间牵黏糊糊的银丝。
瞧见他这幅模样,凤千晴着上唇,大胆地伸手从那颗怒张的上刮一些,探到自己已经微微湿的间,探一手指当面扩张起来。
“你还真是大胆。”带着惊叹,黑尾铁朗不自觉地将凤千晴的腰往压,以便让他翘起小屁,方便自己更好地观赏少年抚后的景。
“唉?你不知我吗?”这种程度就觉得自己大胆,他的名声应该没有那么保守才对吧。
“?我应该认识你吗?”目光追随着新加的第二手指,黑尾铁朗有些疑惑。
看样不光是没听过传言,甚至连自己本都不知啊,真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