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半,没等他有所反应就了回去。盖尔再次意识到他在实践上的无知:这个姿势就不需要什么速度!他疲的官被夹在两人之间,随着龙裔的动作不断被摩,已经颤抖着又了起来;而那上翘的阴每动一次,都比刚才那个姿势更有力地挤压到前列——刚才已经非常刺激了!
神啊,盖尔崩溃地气。他在龙裔怀里无助地挣动,脚指蜷缩,一种很陌生的觉正从缓慢地弥散,令他浑发抖。来了,从面涨起来了……迷乱中龙裔又托起他的,把重新伸他的咙,和半一起动作,得他差翻白,泪不受控制地落。他觉得自己被贯穿了,除了里搅动着的东西,他什么都觉不到。灵魂正浮上空,被之云层层束裹,快如云中的电荷般积蓄。要到了,雷霆就要炸响,他死死扣着龙裔的鳞片,无意识地扭动屁,祈求惊雷快一将他淹没。
是场备受期待的灭之灾。
龙裔痛哼一声:盖尔得太厉害,咬到了它的。与此同时,他痉挛的咬得更紧。快几乎叫它前发白,尖锐的痛楚反而让前的受更加烈,它小腹紧绷,死死把法师在怀里,低吼着了。龙裔的也比人类凉,盖尔还在余韵里收缩的不得不负担新的刺激,但他已经没法更激烈的反应了。法师浑汗湿,像刚从里捞来似的,也像刚脱离溺一样虚,被了一肚也只是微弱地哼了两声。他的脸埋在它前,仅有的力气都用来弓起腰,试图给自己还在淌的官一空间,避免承受更多摩:短时间盖尔已经了两次了,本能在警告,再去从里面排来的东西极有可能是自己不想看到的,因为他刚才没少喝……无论如何,第一次在现实里就被到失禁也太过了。
好在龙裔没有即兴发挥更多恶趣味。它只是搂着盖尔气,用柔的颌蹭着他的肩胛,一遍遍抚摸怀里汗湿的脊背。
“还好吗?”它嗓也哑了,声音有混。
“哈,这个问题应该先问你……我刚才是不是咬到你了?”盖尔了鼻,抬看它,酡红的脸上透着劫后余生般的恍惚,但理的愧疚已经浮现。他抚摸它利齿密布的长吻,“抱歉,我刚才太失控了。”
盖尔挪动胳膊,试图从它怀里爬起来去拿治疗药。但龙裔不赞同:
“没事,你看我还能说话呢。”它像孩搂玩一样决地搂着他,不许他离开。“我们第一次吻的时候我也咬了你,那回危险多了。而且这其实是对我的褒奖,不是吗?”
盖尔:“……”
“好吧,你说的对。”他有气无力,“但必须承认这比我想象得好,不如说,呃,有太好了。我真没想到会这么……激烈。”
龙裔笑了:“你非常、非常诱人,而我们又很默契。”它侧过,让他们相对而卧,怀中人能比较舒坦地枕上自己的胳膊。“很显然你不止对力,亲的法师。”
盖尔哆嗦了一,不由自主地皱眉——龙裔变的阴随着位变化彻底退了来,开始外,那觉十分的难以启齿。“我得清理一自己。”他叹了气,“次要那样的话先告诉我,好吗?”
“哪样?”
盖尔已经放弃思考“龙裔到底是不是明知故问”这种问题了。“我是说,在我里面。”他了它的额,“我想这就是网的好:避免多数事后工作。”
“唔,但我很乐意承担这些工作。”
龙裔的手顺着脊背,试探地了他的尾椎。盖尔本想拒绝拒绝,但在附近的指尖觉太好,不是饱的好,而是一种非常贴、非常温存的亲昵。他把话语咽了去,脸贴着龙裔瘦削的膛,默许它把手指探括约肌,甚至主动把搭上它的,让自己打开得更多。龙裔认真地着“事后工作”,盖尔的温驯其实让它很想再来一轮,但今晚法师已经验够多了,再折腾去怕是之后难有机会他。来日方长,所以该见好就收。
——尽它其实不确定还有多少个来日。
但银龙术士早已决定,绝不让法球、主脑或任何其他事成为妨害他们的阻碍。这段旅程的结局只有两种:它和盖尔一同生还,拥抱未来;或者双双灰飞烟灭,共赴另一种意义上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