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尔shen上的pi肤很细腻。法球让他脱了不少mao，如今只剩xiongkou和xia腹还有些幸存者，非常细ruan，比刚到青chun期的孩zi还nen。龙裔的手径直往xia，两人同时哼了一声：他现在竟连阴nang都是光洁的。看他漂亮的长发和胡zi，龙裔nei心啧啧，谁能猜到一个保守的法师shenxia有这幅风景？　——哦，密斯特拉应该能。

        它有dian想笑。chu于某种微妙的直觉，龙裔始终觉得法球的脱mao效果与这位“大神级前任”有关，可惜不好求证。如果真有此事，银龙术士发誓它必将前往密斯特拉的圣所上供，然后在祂的雕像前she2吻祂的前选民……多亏盖尔现在没空注意它在想什么，术士细鳞密布的手握住了他的阴jing2，他哆嗦了一xia，只觉小腹xia有电liu窜过。龙裔天生利爪又伸缩自如，此刻它的指尖圆钝可ai，有着与人类pi肤截然不同的光hua和柔ruan。盖尔舒服得直仰tou，吐chu几声叹息。

        它对给他zuo手活已经很熟练了，每一动都把yu望从他tineiqiangying地拽chu一截，让盖尔明显gan觉到自己正被掌控，被把玩；但与此同时，它的另一只手却在小心摩挲着他的面颊。那对明亮的竖瞳凑近了，龙裔看着他，目光非常专注，落xia的吻非常克制，纯洁得近乎虔诚。

        盖尔已经很熟悉它这种搞法了：在狎亵中liulou纯qing，或反过来，在纯qing时突然狎亵，都是银龙术士aigan1的事。如今这无伤大雅，但在他们刚确定关系时，两种qing况发生得就有dian过于频繁，且远比现在过火。其实盖尔原本不在意前者，直到龙裔有一次在他正shuang时突然掐住了他，光像条小狗似的往他怀里拱，发chu快乐的呼噜声，bi1得他大声哀求，这可恶的术士才像刚惊醒似地，让gaochao变成一次甜蜜的折磨；而后者……基本就是xingsao扰，毫无征兆，而且总发生在公共场合。

        关键sao扰者还十分坦dang。盖尔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能把摸tunfeng、tian脖zi等猥亵之举zuo得像拍肩一样自然。每每他还没反应过来，龙裔已经揩完油，若无其事地走了，徒留震惊而迷惑的法师僵在原地。

        实在是令人恼火！哪怕宽容如盖尔也觉得不能忍了。他很快找它表达不满，令他意外的是，龙裔看上去竟然很震惊，它当即dao歉，表示自己不是有意的，也的确没想过当中的恶劣之chu1。“如果我再有什么举动让你不快，盖尔，求你随时告诉我。”它的诚恳和羞愧不似作伪。“我还不知dao怎么恰当地表达ai意，毕竟你是我ai上的第一个人，也是第一个……”它顿了xia。“第一个ai我的人，呃。总之我真的很抱歉。”

        它笑了笑，显得很不好意思。

        ——盖尔·德卡里奥斯无法忘记这个笑容。那时他们还没这么有默契，龙裔的表qing变化对他而言仍不明显，但那天它恰好变成了一个女卓尔，故而第一次，法师从ai人脸上看chu了明确、qiang烈的正面ganqing——那张jing1灵的面容冲他笑了，神se如此生动，如此柔ruan。歉意和一dian羞怯让“她”看上去有些局促，但那种溢于言表的幸福gan是如此明亮，甚至胜过“她”颧骨上月光般mei丽的银se细鳞……也刺痛了法师的心。

        还觉得自己一无所有吗，可怜的老盖尔？他怔然自问。好好看着你面前的这个人——别逃避，看着那双yan睛！他bi1迫自己和“她”对视，透过罗斯卓尔猩红的瞳仁直面ai人的灵魂。看它多gao兴啊，仅仅因为你的ai，因为这个你现在唯一能回报的、轻飘飘的东西，却gao兴得像是信徒得到了神赐的礼wu。

        盖尔嘴唇颤抖。一贯能言善辩的法师突然一句话也说不chu来了，卓尔的笑容ma上变作慌乱：“怎么了？是法球又在发作还是我哪里说错了，盖尔？你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不不不，没有；我是说，我在听。你……你永远不需要为此dao歉，吾ai。”在术士喊影心过来查看是否有诅咒之前，他终于上前一步，拉住了它的手。“我会陪着你学会一切，只要你愿意。”他竭力控制住声音，“……我也ai你。”

        那也是第一次，凡人盖尔隐约发觉了足以延续自shen存在的意义：只要还能ai、还能被人所ai，他就不至于被虚无打倒。mo网和宇宙灿烂无垠，但如果你愿意相信，最chu2手可及的无限其实就在shen边——在ai人的yan中。

        此刻他的ai人正凝视着他。盖尔低chuan着，坦然地和那双竖瞳对视。他们贴得这样近，法师甚至能看清能量是如何在冰蓝se的虹膜上liu转，散发chu瑰丽而寒冷的光。

        “你有双mei不胜收的yan睛，吾ai。”他轻声赞叹，“任何mo法宝石都不如它们万分之一。”

        “不觉得更冷漠无qing吗？”它故意把腔调一变，龙语般怪异的hou音隆隆作响：“我要吃掉你，细pinen肉的法师～”

        “因为在看向我时，你从不无qing。”盖尔说。

        龙裔睁大了yan。

        它看上去完全猝不及防，鼻翼扩张，连摸他的手都停住了。法师微笑起来，他捧起ai人的脸，用轻吻把它拉回现实。ai抚当即继续，变得reqing乃至放肆，龙裔一把扯开了他的睡袍，大肆rounie线条饱满的xiong腹。作为施法者，盖尔称得上锻炼得宜，肌肉匀称而紧实，放松xia来又很柔ruan。这mei好的shenti此刻在龙裔shenxia展开，温驯如一张书页，书写者便急切地俯shen。它以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