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一鸣觉得自己似乎听错了什么,迷惑地转过看向开车的人:“你什么意思?”
路的红灯转成了绿灯,白术一打方向盘,往右边拐了过去。车一直开到陈一鸣楼才停了来。
白术停好车,拉起手刹,才郑重地看向陈一鸣:“那天把你送回来的,不是白起,是我。”
今天似乎从一开始就不对劲。陈一鸣想。
先是白起一脸无事发生的样,随后又被他接到车上,问了一大堆奇怪的问题,说了一通人尽皆知的教,最后还被告知,那天送自己回家的,另有其人?
陈一鸣心里突突直,隐隐猜到了什么:“那你是谁?”
白术:“我叫白术,是白起的孪生弟弟。”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陈一鸣和白术,同时想起了这句歌词。
陈一鸣觉得自己大脑可能已经宕机了,所以才缕不顺这里面的逻辑。他喜白起,却无意间跟白起的孪生弟弟发生了一夜。他以为一夜之后,自己上了白起,却发现上的另有其人……那现在,他喜的到底是谁?
相比之,白术就简单多了。不陈一鸣喜的是谁,让他最后选择自己就是了。
有什么办法让陈一鸣选择自己呢?
白术深一气,仿佛无力般地一靠坐到椅背上。他伸过手,拉起陈一鸣的手轻轻放在手心上,小心翼翼地摩挲着他的手指。跟之前显而易见的全抗拒相比,现在的陈一鸣明显温顺多了。白术握着他的手指,抬起放在唇边,落一个轻柔的吻:“那天之后,我就一直在想你。”
陈一鸣明显被动了。他手微抖了一,想缩回来,又停在了原。
“我那天,以为你是白起。”陈一鸣低垂睛,睫在傍晚余晖的映照,落分明的漂亮阴影。
“我知,你喊我白医生。”白术轻笑,继续轻轻着他的手。
“那你还回应我?”陈一鸣侧过脸,不知是落日的映照还是害羞的原因,脸颊染上了一片绯红。
“因为我也是白医生啊。”说着,白术从车门边上拿一个工作证递了过去。陈一鸣接过来,上面写着:仁树医院急诊科主任,白术。
白术抬手,从陈一鸣手上拿回工作证,手指不经意地挠过他手心:“而且我是货真价实的医生。”
“所以你说你是白医生……”陈一鸣神闪烁,声音低得像呢喃。
白术笑了,欺凑过去,在他唇边落一个到即止的吻:“原来你那时没睡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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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鸣跟自己说,他只是礼貌地请人上楼喝杯茶,也只是想再多了解,另一个“白医生”是什么样的人。至于上了楼,了屋,后面发生的事,都是顺其自然的。
他想过掌握主动权,比如让自己坐在上面。但对方毕竟是货真价实的医生,而他又是这种事的初学者,结果只能缴械投降,任由对方摆布。
此刻他双手被在上,膝盖被着打开,面向着铺了垫的床背景墙,承受着后不容置疑的冲击。
“医学院都教这些的吗?”陈一鸣忍着细碎的哼鸣问。
“医学院不教作,只教人结构和功能。”白术腾一只手,抚上他的小珠,“我的人解剖课是全系最分。”
言语之间,他已经找到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