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他心中惦记着,抓着柳惊涛的手上力不自觉加重,大概已经被红了一圈。
柳惊涛上有些麻木,几乎觉不到冷,也觉不到疼痛,他勉维持的神智觉察到杨青月心绪不佳,只想着让他尽量放松一些,开了个小玩笑。
外似乎是了夜,四周越来越冷,刮来的风都带上了细碎的冰雪。侧的躯散发的度仍然盘桓不去,甚至比方才又有升的趋势。他隐约听到了细小的声,可混杂在风中,难辨方向。柳惊涛这样的况,他也放不心留他在此。
不知是睡是醒的柳惊涛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动了动手,在他手心里慢慢地划几笔――后石。
他因力不支写得很慢,手心上留一灼的痕迹,杨青月待他写完才合了手,慢慢去寻了他方才醒来的地方查探石,果然在那里找到了一小。大抵是化的雪顺着的石缓缓,手冰凉,石凹凸不平,仅用手掌去接本无法掬成一捧,他便将衣袖抵在石上打湿,再回到柳惊涛边,那太冰,骤然敷在额上降温只会适得其反,便将那一喂在他唇边。
如此反复数次,倒起了些作用,柳惊涛上的温度稳定来,至少不再升,他似乎也恢复了些神,安地了杨青月的手心。
不知又过了多久,斜上方传来细碎的响动,哗啦啦落许多细小的石,随后轰的一声破开了一个。光线骤然,刺得杨青月睁不开,只听得外一阵喧闹,有声音兴奋地喊着“陈宗主,长孙先生,找到了!”,一边有人自上方来。听步法,有霸刀弟,也有药宗之人。
先来的弟查探了他们二人的况,杨青月意识尚清,后来的拿了厚实的披风为他披上,便要先扶着他离开。只是起时遇到了小麻烦,两名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拼命使想让对方先开。
“杨公,”最后还是其中一人心不甘不愿地妥协,狠狠踩了同伴一脚,又小心翼翼地开,“陈宗主也来了,此刻就在外面等着,您……松手?”
他攥着人的手太用力,四周寒冷,已然僵住,一时间自己竟也控制不住,松不开了。
柳惊涛掂了掂手中的药碗,也不知里面加了些什么药材,闻起来无甚特别,却是极苦,引得他不禁皱起了眉。好在他看起来并没有更多的抗拒之意,杨青月收回目光,自袖中取一封信来。
信是多多寄来的。她虽已失去神算之力,却偶尔能于梦中窥见一些未来的碎片,前几日恰好见到了昔日伯父困于长白山之,便请友人替自己起卦,随信一并送来,依卦象所指即可破局,速去速去。另注了她尚有要事在不能亲往,盼长辈一切安好。
多亏了这封信来的及时,药宗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寻到他们,还顺便擒了几名同样受困的武、解两家弟。只可惜此信不知是从何寄来,自然也无从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