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
今天的他病相当稳定,甚至好了饭菜等我回来,但是我回来得有晚,饭菜都已经凉了,但是他的手艺还是很好。我晚上靠在他的怀里告诉他我好他,我不是一个外的人,但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他,特别是他生病了,我更应该告诉他,之前我无论如何是都不肯说的。
二月五日 阴
今天跟那位客人吵架了,他的行为有些过于逾越了,我这样说了,并且告诉他我已经结婚了,但是他显得更生气了,然后开始大吵大闹。我觉得我给店里带来了麻烦,为此相当抱歉,但是店长没有怪我,她是一位相当善良的女孩,毫不犹豫地把那人赶了去。
我为(被污渍覆盖了)准备了新年礼,我觉得他一定会喜的。我觉得一切都在越来越好,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他就可以跟我一起门了。
二月七日 晴
我有些不安…这种不安很难说清楚,不过我希望这是我的错觉,礼和(被污渍覆盖了)我放在了门后的箱里,打算到时候可以给他一个惊喜。那位客人看上去神很差,我不知他是不是得了一样的病…我知我不应该揣测他人,但是我还是…
日记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我翻了翻,后面好像有被人撕掉的痕迹。我有烦躁,这些线索像很多很多的拼图,拼凑在一起,但是始终少了什么,我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也不知是谁撕的…别人的遗都动,真是没素质。
我从房间里飘去,我原以为在这空调外机外面,说不定我生前就住在这里,但是事与愿违,我只能安自己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鬼生可能也不例外。
到此为止,我复仇大业的第二步依旧没有完成。
我长长叹了气,挂在病房的外面冷风。这本日记看上去相当熟悉,应该是我生前翻过很多遍,上面被雨得乱七八糟的,很多字迹都无法辨别。我有些在意那里面没有提到的名字是谁,显而易见,里面一个客人和那个被污渍覆盖的同居对象是最大嫌疑的人员。
话说回来,我结婚了?跟谁结的婚啊?就是那个没名字的家伙?
我到底为什么喜他啊?
从日记上看这个家伙好像有什么隐疾,脾气不太好,似乎也不能工作,我还一直养着他?我不会是傻吧?
算了,我不再试图清楚自己生前的想法。
我从医院飘来,随着一阵不知哪里来的风在街上乱逛。这样的觉倒是很闲适,只是我心中有事,因而始终惴惴不安。
我顺着风漂到医院后面的小街,这里人不是很多,房带着上个世纪特有的灰蒙蒙的彩,满街摇摇坠的纸片和塑料布。明显排设施的一塌糊涂,污顺着垃圾桶的隙到街上,聚集在青石板的凹陷里。
陈旧的报纸糊在窗上,我心念一动,凑过去看,果然糊窗的报纸并不全是新的,我从里面毫不费力地找到了二月份的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