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安:“好了好了,我说她。”
“不是,说我嘛?”谭若白不敢置信,她瞧着陈肆也不像挨揍的样,心里也没了愧疚,“表,你明明知她昨天――”
“行了,我知,”郁贺兰搂紧陈肆的腰,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说,“你快歉。”
陈肆缩在郁贺兰上,回看了谭若白一,满脸委屈地说:“对不起。”
“好了,她知错了,”郁贺兰把陈肆的脑袋回去,接着说,“陈肆不会让你被拘留的,她闹着玩而已。”
谭若白看郁贺兰真是是鬼迷心窍了:“就这样算了?”
郁贺兰总不能说她已经把陈肆狠狠揍了一顿,随敷衍:“你都这么大人了,跟她闹什么别扭。”
陈肆憋不住笑声,她收敛起表,转过附和:“就是就是。”
“我多大岁数?她多大岁数了她这么和我闹着玩。”谭若白急切地反驳,她都听见陈肆笑了,表能听不见吗?
陈肆不想郁贺兰说自己的年龄,嘴一句:“我属的。”
谭若白掐着手算属是多大岁数,她还没算来个所以然,郁贺兰先开:“还不是你先瞎折腾的,你找她借什么钱?”
“我?”谭若白心虚地说,“那都是和姑姑让我的……”
陈肆看闹似的听两个人吵嘴,郁贺兰说着说着,觉陈肆的往了,她凭着肌肉记忆伸手去托陈肆的,往上一抬。陈肆的屁被郁贺兰这么一碰,猝不及防地痛叫声:“啊!疼……”
这叫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谭若白听见陈肆的惨叫后,沉默了许久。
“……表,你不会真打她了吧?”
陈肆脸上有挂不住了,听谭若白的气,一定是夏思贤把她被郁贺兰揍的事说去了。她难堪地往郁贺兰怀里躲,只听到谭若白的矛一转:“郁贺兰,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打人呢?”
郁贺兰思来想去还是要保陈肆的面,她正打算否认,怀里蓦地一凉,陈肆忽然推开自己,站起来躲得远远的,见风使舵:“就是就是,你怎么能打我呢!”
维护不了的脸面就没必要再维护了,陈肆退到谭若白边一声声哭诉:“早上打白天打晚上还打,我都被你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