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当五百都打完了好不好……”
郁贺兰不耐烦,挥起胳膊又一打在屁上:“赶紧说,我打了多少,不准撒谎。”
“陈肆,你的也太快了,有五秒吗,欠揍又欠,“郁贺兰忍不住往的小上扇了两巴掌,问她,“还要不要了?”
这的速度让郁贺兰惊奇,她着陈肆的阴,随便搓了几,又让人叫着来。
解决一的黏腻后,陈肆清清地楼吃饭。郁贺兰在餐桌上等她,一旁的椅永远铺着垫,那是给她坐的地方。
她顿了一,又说:“你也不聪明,笨。”
刚两陈肆就受不住了,这种疼像是有绞肉机在自己屁里搅拌,她连忙用手护住,阻止郁贺兰:“不要,疼……”
“再打就破了……”
“没必要,她安全得很,而且我觉得她有智障,不想见她……”陈肆坐在郁贺兰旁边,想起林青橘给她喂糖片的场景就一阵疼。陈桦那边知她有这么个妹妹,但他不动林青橘,陈肆不把陈家的黑产业链去,两边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毕竟杀了林青橘也堵不住陈肆的嘴,去那产业链也动摇不了陈家的基。
陈肆连忙收回手,郁贺兰的掌心再次在她屁上搓起来。藤棍只让陈肆觉得死疼,郁贺兰这一又把这给摸兴奋了,她翘着屁,私本就在外,说疼不算太疼的轻更是刺激着腹。
“那是她自己喝的,而且——”
陈肆被得屁乱晃,但是腰被固定着,怎么都躲不开落的藤棍,只有能往地上无助地蹬几,哭得嗷嗷求饶:“不是,不是,我不敢了,我真不敢了,我都听你的。郁贺兰,我都听你的……”
“你天天都知错了,把我的话全当耳旁风,说了不准碰这些东西,你居然敢往别人嘴里灌?”
“呜……我不知,没有数。”陈肆数着只有九十多,她要是告诉郁贺兰,这人肯定又要凑整,她可挨不起了。
郁贺兰听她这么说,一只胳膊环着陈肆的腰,手摸着小腹把陈肆的屁抬起来,另一只手分开两片阴唇,顿时有一丝粘稠的滴来,吊在半空中。
郁贺兰这次没抓她的手,淡淡:“要么让我给你,要么接着挨揍。”
“次数着,不数着就重新打,”郁贺兰扔黑藤,放开陈肆的手和腰,用手摸着得发的,用巴掌轻轻扇了一,“还说不能挨了,这不是还能挨吗,都没破。”
“你嘴是不是?”郁贺兰气急了,狠狠往那圆翘的屁上连续上好几,恶狠狠地说,“你也是自己找揍,而且欠揍,以后再这种事,你就等着每天被关在屋里挨鞭吧!”
“你都把我湿了,快别了……”陈肆的脸越来越红,呼越来越重,小声提醒郁贺兰。
郁贺兰光顾着骂陈肆,又忘记数数,她看着起的屁上交错的楞痕,只好问陈肆:“我打了多少。”
陈肆想站起来,郁贺兰再次把人去,手掌摁在的块上:“别动,我给你把瘀血开。”
郁贺兰刚才楼时看到客厅里的骨灰盒,想起陈肆还有一个妹妹,所以见到陈肆便问:“是不是该把你妹妹接过来。”
,郁贺兰……”
“我总不能抱着骨灰盒,直接过去说,我是你,这是咱妈吧?”陈肆摇摇,她真不知怎么跟林青橘开。
郁贺兰算是看得来了,傅姝也好林青橘也好,一碰上的事陈肆就回避,装不在乎,甚至连傅姝的骨灰盒也要扔掉:“有什么不行?等会儿我带你去,你好好说话,别跟开玩笑似的。”
“揍你一次真麻烦。”郁贺兰看这上也得差不多了,她把陈肆翻过来抱在怀里,一手搂着人,然后探一手指去陈肆的阴,指尖刚挤去,温的肉瞬间将她的手指包裹住。
挨了这么多次打,陈肆还是不抗揍,在屁上的每一藤棍都让她哭喊声,连连求饶。郁贺兰轮着胳膊给她的整个上,把伤轻的地方打得和伤重的地方差不多,才换个地方接着打,红的屁覆盖上一起的楞。
陈肆一个人扛了很多事,郁贺兰看不去:“你应该把事都告诉她。”
陈肆无言以对,她这二十九年来没怎么用过,都是给郁贺兰开发来的。她从郁贺兰上爬开,一薄汗难受得很:“不要了,我要去洗澡。”
喊到最后,陈肆没力气求饶了,脑袋垂在郁贺兰大边上低声泣,打一就疼得动一,听着郁贺兰有一句没一句的训话,心想就怕小鹦鹉会武术,她以后死都不会往郁贺兰上趴。
“怎么又这么紧了。”郁贺兰缓缓动两,手掌几次碰在起的阴上,陈肆的便搐着夹起来,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