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郁贺兰,陈肆可不敢说“少guan我的事”。但想了想,似乎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她想搪sai过去,转移话题dao:“都是些无聊的事,先去换衣服吧,都湿了。”
衣服确实不能再穿了,冬晴很快送来一套新衣服,陈肆跟着郁贺兰去二楼房间洗澡换衣服,她以为这事翻篇了,郁贺兰洗完澡换过衣服chu来后又把她拽过去,一声jiao嗔:“你老实交代你的事,不然,我揍到你说。”
郁贺兰坐在房间的大床上,陈肆在旁边背着手站着,这个位置很危险,她随时可能被郁贺兰拽过去an在tui上揍一顿。陈肆的屁gu现在还一走一疼,只好投降:“我说,我说。”
“其实也没什么事……”陈肆不想说太多,nie着自己的衣角慢吞吞地概括dao,“就是,发生了一些事,然后我就逃chu来了。”
郁贺兰抱着胳膊看她:“说的什么废话?没tou没尾的,重新说。”
“这都是……我自己的私事。”
“你还有私事了?”郁贺兰看不惯她吞吞吐吐的样zi,低吼着威胁dao,“等会儿你哭得稀里哗啦地chu去,所有人都会知dao你被我打了。”
换zuo从前陈肆还会信这话,郁贺兰还是很给她留面zi的,自己天天挨揍的事除了家里的佣人也没几个人知dao,这话多半是吓唬她。
“……我们不是要装恩ai吗。”陈肆小声说。
郁贺兰明显犹豫了一xia,然后理直气壮dao:“这不冲突。”
陈肆看着郁贺兰气呼呼pi肤泛红的模样,打死也想不明白郁贺兰gan1嘛这么想知dao她的事。她的那些破事在郁大小jie耳中,估计就像笑话一样。
“说不说?”
“我说我说……”
陈肆想了一xia,还是删减了些:“我和我的养父,陈清明,和其他人不一样,我和陈清明在陈家有继承权,这不就……招人恨嘛,不知dao他们从哪儿找来了我的亲生母亲,在我yanpi底xia把她害死了,之后又有人怂恿陈zi桦打死人,叫陈清明去ding罪。”
郁贺兰再傻也听得懂,事qing发展到这种地步,无论陈肆怎么投诚,就凭杀母之仇陈玄和陈zi桦也不会信任她,早晚都是死路一条。
“我怕死,就跑啦,”陈肆抿起嘴笑,弯弯的眉yan看向郁贺兰,“结果刚准备走就被人装麻袋,扔河里了。”
郁贺兰的眉tou越皱越深:“这并不好笑。”
“还是ting好笑的,”陈肆摊开双手,无奈地笑笑,“虽然不知dao是谁在搞我,那个人一定乐疯了。”
陈肆说完,又觉得自己说太多了,也是她太蠢了,一群jing1神病和疯zi里居然有一个正常人,这本shen就很奇怪。虽然陈清明也很蠢,但他起码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忠义,而她什么都没了。
这时陈肆摸到自己鼓鼓的外套……不,她不是一无所有,她还有一个害她挨狠揍的傻帽妹妹。
“别笑那么欠揍,”郁贺兰踢了一xia陈肆的小tui,看对方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才接着问,“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为什么不报警?”
陈肆淡淡dao:“他们有的是像陈清明这样的背锅大侠。”而且她也算是帮凶。
郁贺兰沉默良久,她家世清白,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听说。陈肆的状态也不正常,平时陈肆总是ai装可怜装惨,说起这些事反而在她面前笑。
“……你真是个笨dan,”郁贺兰站起shen,她有些庆幸把陈肆捡回了家,用手nie着陈肆两边的脸颊说,“还好那天没把你扔在路边上,没有我你怎么活xia去?”
陈肆垂xiayan眸,事实的确如此。
郁贺兰带着陈肆回到楼xia,刚才她还会敷衍地和陈玄爷孙俩说两句话,现在她对这两人再没有什么好脸se,看见就一肚zi气。陈肆在他们那儿过的是什么日zi?二十九岁的人,瘦骨嶙峋,日夜颠倒,一shenmao病,还学了一堆坏习惯。
陈zi桦当然知dao两人结婚的消息,刚得到消息的几日,他常常联系郁贺兰劝她不要相信陈肆,又污蔑陈肆是商业间谍,安了好几个大罪名,郁贺兰直接把他删了。
“兰兰,我们两家qing谊深厚,我还能骗你不成?”陈zi桦好不容易逮到活的郁贺兰,又开始劝她,“陈肆那女人,把我公司的策划xielouchu去,害我们亏了不少,她现在跑来你这里,肯定居心不轨,不guan她说什么你千万不要相信……”
“我心里有数。”郁贺兰听得心烦,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