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门,说外面很危险,好不容易找了理由来,”说着指了指对面街的两个黑影,“也要派人看着!”
酷拉卡被她的样逗笑,作为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妮翁的父亲在对女儿过度溺的同时也过保护了,但他觉得这又何尝不是幸福的表现。
几句寒暄过去妮翁就要告别,嘀咕着不能浪费宝贵的外时间,酷拉卡与她挥手再见,在二人对话时一直沉默的库洛洛也挥起手,妮翁多看了他几然后,转离去。
“你桃花还真多,脸好看就是不一样。”
库洛洛在酷拉卡耳边轻轻念叨。
“嗯?吃醋了?”
酷拉卡转在他耳朵上烙一个吻,又伸牙齿把他咬痛。
“我怎么会是那么小心的人!”
圣诞节当天库洛洛早早就起了床,早餐是淋了蜂蜜的松饼,他总是偏甜,唯独这被酷拉卡说了很多次也不改。
库洛洛解了围裙坐在酷拉卡对面看他,里闪着类似期待的光,酷拉卡只好着把那块腻死人的一脑全嘴里。吃完饭库洛洛带他去客厅,那里有一颗小小的圣诞树,昨天库洛洛亲自把它从市场搬到家里,今天那棵小小的绿植上缠满了闪烁的星星灯,挂满了金铃铛和冬青果,原来他一早起是这个。
库洛洛指指伯利恒之星的红礼盒,示意他打开看看。躺在黑绒布里的是一个十字架挂坠,尾端向收束呈尖刺状,上面缠着一条银吐信的蛇,中心是一颗闪着光的红宝石。
“红很衬你。”库洛洛为他上时这样解释。
冰凉的金属制品渐渐被肤捂,酷拉卡又摸了摸那颗红宝石。
库洛洛推着他房间:“还有其他的!”
床的红袜也是库洛洛昨天晚上睡觉前挂上的,如今那只袜被得鼓鼓,酷拉卡在他殷切的目光将两张卷起的纸片从中,那是两张金的剧场门票。
“晚上一起去吧?”库洛洛发邀约。
晚上的剧场座无虚席,周围人叹着抢票的惊险和对剧目的期待,库洛洛看着酷拉卡的睛,好像在等他的一句夸奖,然后如愿获得一个落在眉间的吻。
剧目是经典的《圣诞颂歌》,开场昏暗冗长,人随着旋律递一个个场,酷拉卡对这些不是很兴趣,但库洛洛很喜,他们第一次约会也是他陪库洛洛在剧场度过。
演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散场时将近八,他们来时还没有吃晚饭,很多人离去,也有很多人留,酷拉卡猜想他们是想与演员合照,但库洛洛没有起,仍安稳座,酷拉卡也就在旁陪着。
剧场不再有人走动时,座席空了一大半,红礼裙的主持人上场说一环节即将开始。
一环节?酷拉卡疑惑地转向库洛洛,对方冲他笑笑:“安啦,接来才是重戏。”那双黑亮的睛里透着一丝狡黠。
红的帷幕被拉开,第一件展品被主持人推上舞台中心打上光时,酷拉卡才意识到这是一场小众的拍卖会,这个消息只在留来的人之间通。
展品被一件件推,先是珠宝首饰类,后是各地覆上神秘彩的传说故事中的宝,库洛洛看书偏看这种奇闻诡事,也跟着拍了几件有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