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和厨房忙碌的影，那些他缺失而又渴望多年的东西貌似就这样被德拉科一一地弥补了回来，但又脆弱不堪，公寓外任何一个人或一风声都能轻易地将其碎成尘埃。

        他不想再失去什么了。

        于是哈利听见自己的嘴开开合合，说了一句或许会让他遭受审判的诱骗。

        “想让我开心的话，就得更深吧。”

        于是那天晚上，哈利抓着德拉科了地狱。

        6.

        凌晨三，哈利被边窸窸窣窣的翻声醒，虽然几个小时前他被德拉科翻来覆去地了好几次，但傲罗的本能还是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一把抓住了嫌疑猫的手臂。

        “……波特。”德拉科有僵地扭过，表茫然，灰蓝的睛却像过去那样明亮。

        这种况发生过好几次，哈利放心来，松开了手。

        “，我们怎么得这么激烈？德拉科皱着眉，面不善地扫过肩上的咬痕和哈利红的乳首。

        “你得问你自己。”哈利打了个哈欠，“你能想起多少事？”

        “我应该刚接完三个客人。”

        “……以后别说这个。”

        “是你让我说的。”德拉科翻了个白，看上去和过去的他别无二致，“以及，我的左臂去哪了？Cake恢复剂呢？”他恼怒地指着自己不断渗鲜血的断面。

        “哦，你自己不肯喝的，说方便明天煮咖啡。”

        “，我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怎么知？”哈利托着巴，看德拉科骂骂咧咧地翻找床柜上的药。

        他的大脑坏得很彻底，但不知是什么原因，有时会突然好一会，就像半旧不新的电产品，不知什么时候就通上了信号，刺啦刺啦地响一会再死机，德拉科偶尔会忽的想起以前的记忆和一分神智，闹腾几就会又变成一只乖乖看家的Cake.

        第一次现这种况时，德拉科想起了他刚刚逃狱成功的日，发现自己待在一个陌生的房里时吓得摔碎了不少东西，变成猫从尚未封死的猫门里逃了去，若不是格雷太太把他带回了家，德拉科的记忆也没能维持多久，哈利估计就再也找不到他了——于是这件事后，哈利立即锁死了猫门。

        不过发生的次数多起来后，哈利便渐渐不害怕了，左右德拉科一个弱多病的家伙也逃不了多远，的潜意识和安全还会促使他留在公寓里，多需要修修家和补充药剂。

        “搞不懂我们在什么……”喝完恢复剂的德拉科缩回到被窝里，“你为什么不阻止我这种蠢事？”

        “因为我也想一早就喝到新鲜的血泡的咖啡。”哈利诚实地说，顺了顺德拉科气炸的。

        “我们真是都疯了。”德拉科眉紧皱。

        “是啊，都疯了。”哈利，他很困，“你带着我疯了。”

        “明明是……是什么来着？”他的记忆又开始消退了。

        “是我骗你上了钩。”哈利说。

        “是这样吗？”德拉科睛的清明慢慢淡去了，“我不记得了。”

        “就是因为你记不得了，我才让你上了钩。”

        “……疯波特。”

        “彼此彼此，你也没有回路了。”他也是。

        德拉科闭上睛，把他揽怀里：“反正是你的话……这样也不坏。”

        “……德拉科。”

        “什么？”德拉科的声音里是的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