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他的也被开发到了某种程度,去的两沾满剂的手指不费灰之力就达到了力所能及的深度,缓慢地一张一合,将黏涂满。
“直接来……”哈利有些受不了这样磨蹭的前戏,抓住了德拉科空闲的手臂,“已经可以了……”
“我不要。”猫咪有自己的脾气,不想搭理难受的主人,自顾自地活动手指。
“拖太久……啊……会凉的……”
“不会那么久的。”德拉科蹭了蹭哈利的侧脸,他们的发湿答答地缠在一起,让哈利觉有。
手指继续摩着的肉,剂逐渐遇上了深涌来的粘稠,混在一起把仄的肉变得越来越淫乱,阴也颤颤巍巍地在德拉科的另一只手里起,哈利的息愈发重,逐步蔓延的酥麻让他怀疑自己很可能会被手指送上一次峰——德拉科喜看他因各种方式的样,其中就包括因单纯的手指扩张而达到极限。
他受不住这个。
金发的Cake温柔地抱着仰起迎来的主人,手指却变本加厉地折磨着痉挛的小,可怜的阴在他的手里是任扁任搓的猫玩,略微暴的动反倒加速了阴的释放,和脏了净的,也让哈利没能及时意识到德拉科抵在了他的小上。
尚未结束就被侵的刺激让哈利的睛微微瞪大,大的侵犯者不容置疑地挤到了手指抵达不了的地方,温吞又极力度地起花枝乱颤的雌,这个姿势德拉科没法加快的频率,但这样程度的已经足够让哈利发好听的、甜蜜的叫声,更何况这只是今晚的序曲,德拉科没必要现在就把哈利搞得。
“你里面得好紧啊……”德拉科的猫耳再度了来,哈利对此唯一的就是庆幸——庆幸只是多了一对耳朵,而不是上次的倒刺。
德拉科一一地着哈利的脸颊和后颈,直到哈利忍无可忍地把他乱窜的摁在肩膀上,努力扭过去够对方的——广义上来讲,这个行为叫接吻,传播,表达——但可惜他们一个是Fork,一个是Cake,注定了一个唇齿相交的亲吻只能是一种特别的方式。
哈利咬住德拉科的轻轻一撕,Fork比常人许多的牙齿便帮助他尝到了巧克力和油的味。德拉科没再乱动,的动作也慢了来,乖乖张开嘴,任由哈利寻找角度撕咬他的,不断深吻,交缠的上滴落的不是缱绻的银丝,而是鲜艳的红,一滴一滴掉微凉的里,合,泛一种偏粉的血红,与飘浮的玫瑰花相得益彰。
只需牙齿压在上面轻轻一划,柔的唇也便开肉绽,化作了Fork的中。血越来越多,顺着德拉科的嘴角和巴到了脖颈和锁骨上,仿佛以雪白的肤为画布创作了一幅东方的落梅图,艳丽非常。
作为Cake,长相优越是件不太妙的事,虽说对Fork来讲能吃到Cake便是幸事,但香味俱全永远是一好“菜”的基本评判标准。Cake的香与味自然不必比较,余能让Fork挑剔的便是Cake的相,越是貌的Cake,被袭击或拐卖的几率就越,这是一个客观的事实——德拉科的相貌某种程度上就是他过去三年遭遇的罪魁祸首之一。
但哈利不在乎,毕竟他是这件事的受益者,德拉科这张哪哪都和他味的脸无疑是锦上添花。
一边他的一边了微凉的,上两张嘴都被德拉科好好填满,黑发的Fofk满足地咽一块咀嚼得稀碎的肉,弥补似的亲亲德拉科血肉模糊的唇,Cake不甚在意地蹭蹭哈利的手心,从对方的里退来,尽心尽力地为他着事后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