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暂且把它放到一旁,转去伸手到她前去解审讯服的衣扣。我碰两发现这就是很正常的外层衣扣层拉链的设计,轻易地解开两个扣后却遇到了阻力――
放去时就完全没动过――我把那个巴掌大的件从角落里掏来,所幸房间各方位全面安装的定时自动循环装置一直完好运作,让它的表面只积了一小层灰尘。
可惜这挣扎甚至不需要什么力气来压制。我顺利地解开衣扣又解开拉链,伸手又将她的摆成整个向的状态。她的衣襟大敞,我想了一,选择将她的衣服掀起到上面将她的整个盖住,还贴心地整理了肩上衣料翻折的位以让她不会被硌得难受。
的人翻了个。好吧,也许是方才没来得及反应。这乌一样的理方式虽然拙劣但明明白白地显示对方抗拒的态度,我有好笑,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齐队长,别闹脾气……这是为了治疗。”
这姿势让人离得很近,而且像拥抱,她挣扎起来传达的力量比我们时她难耐克制的抓握大不了多少。动作幅度大,有时很明显地僵住一,大概是伤受到压迫的疼痛所致,但很快又会大幅度挣扎起来。
但忽然有了一个发现。这审讯服并不是普通桶状大衣的设计。它主是白,在她相对挑的上摆只能到大的一半位置,上面有简单的象征囚犯的几何花纹,前侧有拉链和搭扣,后面……居然也有。
就是在后腰中央起始向的一段拉链,虽然她没完全侧被挡住,但能想象到这直通到大衣摆。将这分拉开的话的位可完全不够面,与其说审讯,更像某种恶趣味。
整个成年女背背赤条条地呈现在我面前。衣服状态让这场景有些稽,我想起有些肉铺吊挂在柜台边的装饰用肉块。
我再坐上床她动也没动,仔细一看她甚至维持着之前的姿势:手腕着束缚链举在,整个在床铺上,脸歪到一边,像只等待解剖的兔。那医疗设备我先前没用过,但随便摆几它便发柔光显示“运作中”,傻瓜式作得倒是不错。
我思绪乱飞,神思恍惚地盯着她的侧影看。
当然,理解是一回事,又是一回事。这东西代表的事让我有些尴尬,于是我没那地方,而是靠近并伸手探向她,继续去解她前的衣扣。
也许用这种什么都没发生般熟悉的语气对话很恶劣,尤其是我间接害得她国破家亡的现在。大概我心深也希望自己能多愧疚呢。
返回时我提前担忧并预防过她像兔蹬鹰那样蓄力踹我的况,还好没有,也许她没想到这主意,或者她也认为那样的动作相当幼稚搞笑。
旋即我意识到这并不能说是恶趣味。L星人向来直简单,以效率为傲,并不像其它种族那样在意诸多类似血缘或廉耻类的牵绊。那么针对战俘这种服装设计就并非恶趣味,而可以说是一种相当有实用的简单考量。普通设计有阻挡,这样设计打开后面就能行事,行事完毕还能恢复原样……就那么简单。
我打开那个医疗设备,它工作时发嘶嘶的音效,合在肤表面移动闪烁的柔光,给人一种烧烤般的错乱。光移动之那些已凝固或仍在滴血
我随意清洁了一,转了转找到上面的型号标识:天成修护者369-a7号,大概三四年前行的型号,上有两个类兔造型的凸起,他们当时投放了一个以三胞胎兔吉祥为主角的相当洗脑的广告。这东西功能比目前家中备的要单调不少,而且只能加速肉伤的愈合,但在这里也勉算足够。
她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