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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检查

齐潜脸se煞白。

        这是当然。审讯造成的伤kou一大半都在后背,审讯服制作采用复合防shui材料但当然不能减缓疼痛。我把她带着束缚链的手压到touding,能完全看到她的整个上半shen。她鱼一样几次半开阖着嘴,声音锁在她颈间闪烁蓝se的提示灯,这是想说话的特征,但没持续多久,她便抿唇又试图低tou闪躲。

        得承认我从她近乎苍白紧抿的唇和因疼痛而颤抖的shen躯中得到了些作为qiang迫者的愉悦gan,似乎xing事中的疼痛ti验有所不同。也许她的失声也增加了这方面的qing趣xing,让她相比起人更像个ju有gao度仿真细节,却设计chu一些相当刻意的缺陷dian来满足用hu猎奇心理的xingai娃娃。

        于是我愉快地打消了先前取消她声音锁的念tou。

        我稍微侧了侧shen从她shen上移开,摸了一xia她的脸,手指稍微理顺她的tou发,然后chajin了她的发丝中间,用力以使她抬tou将脸看向我。

        她脸bu线条温和gan1净,带着军人世家的jian定明朗。若在平常,在和她相chu1时相比起审mei更多gan到的其实是相当客套的距离gan。而这时,这张脸上惯有的冷淡和微笑尽数消失,剩xia的尽是痛苦和忍耐。

        我忽然gan到烦躁。这烦躁和先前的愉快一般来得迅速而古怪,近乎无来源,但我猜测与这时我从她脸上表qing得到的熟悉gan相关。她皱着眉,也许正gan受着qiang烈的疼痛,她是个相当能忍受疼痛的人因此这大概超越了某种界限,大概类似ying质wu件被压迫到即将断裂之际时的紧绷gan。

        我见过她不少类似的表qing,在她手臂被砸断,或者腹bu被异兽咬穿之后,在她找我这个当时小队中的医护人员治疗时。她总是相当能忍耐,忍耐时也是脸颊煞白,yan睛聚焦于某个dian,永远不chu一声。

        这表qing看到的前几次完全没影响我,后来多见了几次,联想到的先前和当xia的qing境gan官像是会发生某种化学反应,生成wu是几近巨量的烦躁。我烦躁和开心时都会想折磨dian什么,但作为医护人员,那时选择折磨病人显然相当缺乏公德心和职业素养,于是我选择an耐心境,恪尽职守,尽量放轻手中的动作。

        ……也许太轻了,在我第三次解开使用失败的绷带重新绑上前忍不住问她:“队长,你是哑巴吗?”

        她表qing几乎是僵住的,听到声音像是年久失修的机械要重新运转,金属与锈斑灰尘摩ca发chu嘶哑的惨叫。我真怕她那时纸一样的脸真的裂开一daofeng。

        “哦,好像不太合规,换个说法。”我说,“队长,您的语言表达系统chu现了故障吗?”

        她眨了眨yan睛。这让她没那么像机qi人了,谢天谢地。

        我叹了kou气,将手中的绷带缠上一圈:“我gan觉我像在给一截木touzuo包扎,队长。“我停顿一xia,“痛可以不用那么痛苦地忍着的。”

        她缓慢地将yan神转向我,又转向她受伤的位置,对着我的包扎动作静静看了很久,在终于快结束时似乎轻轻“嗯”了一声。

        后来她受伤时就偶尔会提示说痛,也没再louchu那种痛苦的表qing。到最糟的有一次她气息近乎消失,竟然还朝我笑,用气音断续吐字,声音han混完全分辨不清,但我听清了她说的是“别救了。”我那一阵手忙脚乱地摆qi械辨识用途开关阀门,不忘冷酷地勒令她:“闭嘴。”

        但现在这表qing又chu现在了她的脸上。我松开钳制让她的面bu从正前方偏开,想起桌xia柜中有个小型医疗设备,于是松开an住她的手xia床去拿。

        这玩意大概真的太久没见过光,权限认定柜门打开,便能闻到一gu陈旧的气息。介绍这房间给我的交接人员讲到这里时只是简单提起一句,说这里的设施自建设开始便pei备完毕,大概从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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