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立着的。
“哥!不要碰,呜嗯......”
穿一袭黑袍的神父并没有回应少年的乞求,双指推开包,稚的。他用手指圈在冠状沟上,拇指揩过铃,不乎意料地收获到了陈韶的几声闷哼。
陈昭随意动了几,很快就神地立起来,躺在桌板上的陈韶难耐地抬起腰,又被前的手往回,将那两颗肉豆碾来碾去,得变形。
“不要,好奇怪,呜......嗯哈......!”
“忍着,这是仪式的必要环节。”
黑暗里不断传来暧昧粘稠的声,陈韶分不清这是那群手蠕动发的声响还是自己被哥哥玩的声音。
从小到大,陈韶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烈的刺激,边的大人也都告诉他不能沉迷于愉,所以他连自渎的次数都少得可怜,这缺乏经验的很快就被挑逗得将要攀上峰,陈韶咬紧嘴唇,不敢去看的动静。
陈昭觉到手里弱小的阴变得,被握在手里一颤一颤的搐,弟弟的息也越来越急促。
这个人类过于脆弱,以至于稍微一过就会坏掉,像一只无知的羊羔般纯洁善良,本来是最适合拿来当献祭给主的贡品——
在陈昭发现陈韶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无趣和愚蠢后,他改变了主意,祭品随可见,这么合他心意的“弟弟”却只有一个。
得小心玩才行。
“会有疼。”
他拉开桌板的一张屉,从中取一细长的银白长棒,稍微用温过渡后,对准正中的小孔了去。
“小韶还小,节制一对好。”
从未被开发过的被直地,撑开铃摩,直接戳到了最深。一阵尖锐的疼痛从传来,陈韶几乎是瞬间痛得沁两窝泪,一时连挣扎都停,害怕地僵着不敢动,任由陈昭继续动作。
“乖孩。”
陈昭满意地抚摸陈韶僵的脸颊,手的动作也没停,找着角度将银棒得更深,到藏得极深的。直截了当的快没有给人反应过来的机会,陈韶惊呼着发一声变了调的哭,整个人弯着腰弹了起来。
本就饱受快折磨的一瞬间迎来了,只不过前端被着,只漏了几滴乳白的,其余全被堵了回去。
被过激的快折磨,陈韶几乎是差晕过去,只靠一丝意志力苦苦支撑自己。陈昭看了双目失神的陈韶,又握着银棒了几,直接刺激最的,还使坏地着旋转了几圈,带起一阵宛如失禁般的快。铃无助地翕张,几可怜的。
此时匍匐在膛上的手也放开了已然红得像要滴血的乳首,偷偷向挪动,轻紧闭的隐秘小,被陈昭一把抓住。
“他是我的弟弟,”神父声音阴冷地说,“您想要的话请自己去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