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晴不定的邪神。他停了的深吻,修长手指抚在她颈侧摩挲一,冷冷笑:“你似乎总觉得我会杀了你。”
来自邪神的威压能够轻易毁坏这脆弱的生,他的望在将她碎吞吃的边缘叫嚣,怒意却冰冷而克制。她不知八岐大蛇为何又生气了。往常他见她如此羞耻乞怜的神态,兴致只会愈发涨,可是不知为何,他近日越来越频繁地表现不满。邪神大概已经厌倦了,她在他的掌控中绝望地想,这次恐怕一向用来保命的底牌也保不住自己了。
大蛇垂看着她泫然泣之态,轻不可闻地叹了气,忽然又挂上了冷淡轻慢的笑意。令人窒息的威压瞬时撤去,他宛若无事发生般轻抬起少女的颌,凝思片刻对她说:“倘若我承诺你,事成之后能留你一命,你总能透一二了?”
她来不及去暗诽邪神的阴晴不定,心中被更大的恐慌填满了。这满心玩乐与恶意的邪神作的承诺哪里能信,她只怕此时动摇招致更黑暗的折辱。幸好邪神读不透掌中猎的心思,他足了筹思,才打定主意去向一朵花作永不采撷的承诺,已与他随心所的秉相悖,不成想她却瑟缩得更为厉害。
她心惊疑万分,一个字不敢说。即便真能侥幸从邪神手里捡回条命,她也没胆将源氏抖给他。若是卖了那手段狠辣的家主,来自旧日同门的追杀势必随之而来,指不定陷更糟的境地里。
蛇神没有料到他的承诺,她反而比之前更怕了,泪悬在睫上,不敢看他,颤着声咬死说什么也不知。他盯了她片刻,似乎明白了什么,没有被她的顽抗之态惹怒,反而慢慢一个笑来:“这谎话连篇的嘴……”
他语气温和轻柔,然而彻骨的寒意随着这句话侵袭了她的全,她抖得像风雨里的一片叶,却丝毫不敢躲,由他揽过她压在,又被无边的中。
自那天后,蛇神似乎转了,缠绵间敛了大半凶态,也鲜少再将她当作猎翻来覆去地摆,更时时缠住她厮磨低语。她当然不信蛇神能够对人类脆弱的神产生丝毫谅,这只是他一时兴起的又一种玩法罢了。
号称手通天的神明,实际并不知晓意,也没能力人。这专断的恶神并不明白细语和抚究竟意味着什么,每当他重复那些柔蜜意的动作,其实都是无与比的残忍行径。她明知那些诱哄全自玩乐,蛇神怎可能有半分真心,却无奈他次次如此相。她在邪神创造的深暗域里挣扎不休,太贪图这一丝半毫的温。当面前的男人抬起她颌在她唇边落吻时,她几乎不受控制地想要伸手去回应。
蛇神在某次缠吻里觉她一双臂怯怯揽上他颈间。他心里一,没任何多余的动作去惊动她谨慎的试探,甚至没有抬去看,只是揽着她肩背的手掌不自觉用了力。摩挲着掌细白的肌肤,大蛇唇边渐渐浮了一抹笑,他知这事大概是成了。
他并未破她的依赖,此后几日仍是放任她试探,态度几乎算得上亲和,到后来甚至会把她带域。梦也想逃离的少女在望见天光的一刻几乎落泪来,已是动摇得不行,在蛇神不住的诱哄终于犹犹豫豫地把家主卖了。而恶神在听闻她中吐那个名字的一刻就陷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