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意只是用这些血来湿,不想她竟然能从中尝到滋味,真是……蛇神带了讶异与促狭轻笑一声,又勾了两掌间的花,似乎觉得准备已经足,便去解自己的衣衫。等她捱过那一阵可怖的灼,稍稍止了泣哭,泪朦胧地去看大蛇时,再一次被吓得哭了声。
即便被磋磨到这种程度,她也始终没松,浑颤抖地着泪摇,讨饶的话没停过,对大蛇真正想听的却是三缄其。她的乞怜这样毫无诚意,蛇神的垂怜自然亦如是,他带笑意理了理她鬓边汗湿的发,毫不手地又将她一场淫罚中。
他说完也不再放任她逃避,扣住她腰肢沉。蛇缓缓压她,她因为这横的深可怜地息着,还没有缓过神来,就觉了这场怪异事中更可怕的地方:除去在她膣里的以外,另一满布糙蛇鳞的也在动作间不断厮磨着柔的花。花心被挑在蛇上玩,肉被碾在鳞群蹂躏,里外同时都被透了。她被激得溢哭,哀叫着不要,弓起腰想逃,又被他一把,不同寻常的重重扎刺在花上,将那肉都碾得歪斜。她压不住间带着哭音的哀鸣,被分开在他腰两侧的无力挣动着,妄图从这残酷的玩里逃开。
可怖的抵在她心,她吓得几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崩溃般喃喃求着前的男人:“蛇神大人,求您了,不可以,我真的会死的……”
这个可怕的信号令她的动作骤然停滞了。凉意从背后泛起,她意识到蛇神的目光正骨地游走在她光的后背。被如此致命的捕猎者盯上,生本能的恐惧令她全发、动弹不得。而邪神一言不发,毫不急躁,宛若一条真正的蛇般静静候着猎起。
并非她自找苦吃,只是蛇神想听的她哪里敢说。话一,命也就交去了。这玩世的恶神取人命如折叶摘花,杀生予夺只凭兴趣。此刻虽对她百般凌轹,却多少还存着顾忌,毕竟她手中握着他当最兴趣的谜底。可交了底就不一样,要杀要留还不是全看他心。
现了危险的兴奋之态。
蛇神讶然笑:“我怎么会让你死?”他还没有从她中撬有用的东西,种种一切在他中都是再平常不过的拷问手段,跟摘朵花来把玩没什么两样。他没想到这人类竟脆弱至此,单单是沾了蛇血就泣得快不过气。他盯着她因哭泣而红的脸看了会儿,沉:“……我不会全去的。”
她屏息僵了半晌,浑的颤抖逐渐藏不住,终于撑不去,白着一张脸起对上他的目光,哀求的话还没,就被蛰伏已久的恶蛇擒获了。暗的蛇都是他的帮凶,将她牢牢困在蛇神冰冷的怀中,她慌不自胜,泪顺着颊边了都不知,一双手想去推他又不敢,护在前,因为极度的恐惧话都说不连贯:“我没有、您想要的……”
这恶神此前取血来给她用,已很稀奇,此刻还言安抚,更是罕有。但她已无心察觉蛇神格外的纵容,一心只想缩起躲。大蛇掌中握着她细白的脖颈,又了一奇异的笑容:“即便如此,受苦确实是少不得的。”
在又一次被他冰冷的手轻扼脖颈,被迫把唇贴向他时,她带着呜咽的讨饶终于惹怒了这
邪神的一如他名号的义一般张扬邪恶,鳞群遍布,最可怕的是——她紧盯着两蛇,吓得魂飞魄散,明知徒劳仍使劲往后退。蛇神只是好整以暇地摸摸她的脸以示安抚,甚至都不用他自己动手,成群的蛇就将她推举到他的面前。
大蛇将最后一件衣挑在指尖检查了一番,一无所获,显然有些不悦,随手将它丢弃在了一旁。她顾不得害怕,俯去捡,却没扯动,定睛去看才发觉衣一角被邪神踩在了足。
遍览人心的邪神何等达,自然能察觉她顾虑为何。他心知肚明,却不挑明,日日玩乐般试探着这可怜猎的底线。可是缠绵间她那样畏怯又苍白的脸看得多了,在掌控带来的满足涌上心之前,不知为何心中竟先泛起了莫名的郁郁。
她说得磕磕绊绊,还是不松。蛇神冷看了她片刻,哼笑一声,伸指来压了压她抖得厉害的唇。她僵着不敢动弹,随后邪神的手便开始落,若即若离的游移过脖颈、前、腹,停在那朵瑟缩的花上。她太害怕了,无论如何挑逗都涩异常。大蛇逐渐没了耐心,随手抓过一条蛇,意拿这的血来。这些低等的都是从他的气中生发,要多少有多少。深的蛇血很快淌向她间,某种意义上这些血也源自他的神血,其中的气寻常人哪里能承受。随着蛇血的浸,的隐秘之逐渐泛起一种无法忍耐的灼烧。她无措地哭叫扭动,蛇神不为所动地压住她的,一错不错望着那在麻的刺痛中不断紧缩的花窍。肉在异常的刺激充血翕动着,竟然诡异地在这种凌被刺激了些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