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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毫无愧疚,不知反省。当新鲜带来的关怀与如同般退去后,她甚至连扯个谎骗一骗他都不愿。
明明是她先锁住了他。
她不知自己的什么举动又刺激到了鬼切,只到在肢接之他的脸更沉一分,手上的动作也霍然添了几分力。她惊惶的抗拒本于事无补,只能任由着目愠的武士将自己的衣衫件件褪。
完全受制于人、违背意愿的羞恨让她脸苍白,几乎有些气急败坏,不择言地叱责着犯上的家犬,命令他退开。鬼切不为所动地看着她,手越发过分地探,碰到了他曾经造访过的那密地。极度慌乱的少女意识到斥责谩骂都无法动摇他可怖的侵略,惊得浑都开始抖,连带着声线都在颤。她止了恶语,开始声相求,带着哭腔向他哀求停手,说着自己错了。鬼切垂着看了她片刻,伸手摸了摸她挂着悔意和歉疚的脸。她现在是完全在他手里了,对于这种碰虽然抗拒又不敢避开,乖巧受着,在原地巴巴看着他。鬼切沉沉叹了气,神似乎有所松动。
在她觉得鬼切几乎都要被自己说动,放她一的时候,他的手却到了她的腰间,不容抗拒地将她捞起来,放在近旁榻上,摆成便于犯的跪伏姿势。这种被给予些微希望后又即刻被打谷底的落差让她丢脸地哭了声,她放弃了虚以委蛇的服,置气般闭了嘴,不肯求饶也不肯发泣音。
“换作是之前您这么说,我一定……即便知您是在骗我。”他用一种她从未听过的语气叹,“只是如今……”
究竟该说是她估了自己的可信程度,还是低估了他对她的了解呢。他没有再说去,要表达的义却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