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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

        他翘起二郎,摆好架,对着我们:“杰罗姆的粉丝总有疯狂,你们也知。而且他最后还被自己囚禁的女人杀了,很荒谬,对吧?”他看向我,我觉得他看了我是谁。

        “自己吃过药了?”他问。克莱尔又

        “所以呆在杰罗姆边不会有什么好场的,特别是女人。只要和杰罗姆搭边,那都是灾难,像被了,我们家克莱尔也难逃一劫。”

        “不……不……”

        “嗯……别怕,别怕。”他摸着克莱尔的背,和之前卢卡斯安抚她时一模一样。这招很奏效,不久,克莱尔缓了去。

以前的助理,你应该知一些。”

        “请稍等一。”他对我们说,然后抱起克莱尔,把她送回二楼的房间。

        “那克莱尔又为什么变成这样?”

        杜克克莱尔的发:“没事,都过去了,那个家伙也死了不是吗?什么事都没有,不要紧张。”

        “就在红山郊区杨树林旁边的仓库,你们去过吗?”

        “嗯哼,那时候我在警队,克莱尔都被吓成这样了还求我托关系不要去,更不要告诉记者。于是我就动了小钱,找了关系,给警队封了。那个女孩的尸也被殡仪馆偷偷烧了。”

        “他伤害了克莱尔?”卢卡斯问。

        “就,”他停住:“你小要想靠这个写个长篇大论的话也不是不行,毕竟他也死了,克莱尔没必要维护他,因为监禁罪,他的名声烂透了。”

        “当初那个女孩就是在那上吊的,她死之前断绝了一切外界联系,手机关机,单位辞职,还剃光了发,甚至用自己的血在墙上地上画了法阵,像了什么邪教。我看她后来的手写信才知,原来是想永生永世和杰罗姆绑在一起才这样的。后来那些血也不知掺了什么东西,从墙上去不掉,我就用油漆一遍一遍泼上去,才把它们挡住。”

        “哪个仓库?”卢卡斯忽然这么问。

        克莱尔突然紧紧抓住杜克的大,不安地抖动起来。我和卢卡斯都察觉到这其中的蹊跷,于是卢卡斯问:“知什么?”

        “嗯,很荒谬。”我说。

        “你说的‘狂粉丝’是什么事?”卢卡斯问。

        “我只过一段时间的助理,很多事不知,所以发生了什么?”我说。

        杜克挑了挑眉:“嗯?她没给你说吗?”

        “哦一件小事,有一个狂粉丝,把我们克莱尔吓坏了。”他模棱两可地,此时克莱尔的已经如拨浪鼓似摇动,她胳膊蜷缩,看起来十分痛苦,也十分,死死扒住杜克的

        是我们白天逃亡时途径的那个仓库。卢卡斯沉默了,我也没有说话。记得白天,我还在里面捡了麻绳,绑住司机,还想绑卢卡斯。现在一想,那些麻绳,会不会是曾经上吊女孩留的。

        “哦,她寄错了,克莱尔是个严密的经纪人,保险起见,每次填杰罗姆相关地址的时候都写的自己的地址,可能那个粉丝跟踪过杰罗姆,翻了垃圾桶?总之很疯狂,我实在不懂现在的小姑娘,这样的人渣没什么好喜的。”

        克莱尔哀求似地摇起来,局促地看着杜克,嘘声地:“不要,不要杜克……”

        “她为什么要寄给克莱尔?”卢卡斯问。

        “没错,是像泼的。”卢卡斯说。我想起卢卡斯白天时围着仓库转了半天,那时的他,会不会在看这些东西?我以为他只是单纯在观察四周准备逃走。

        他再来时,我和卢卡斯看着他走来,坐回我们边。

        “我早就让她辞职,她一开始不听,不过最后总算是辞了,虽然还是变成了这样,但也比一直待在那好。”他拿起酒瓶给自己重新续上酒。

        “瞧你们这个样,估计去过吧,如果你们仔细就能发现那个地方很脏,都是油漆,特别是墙上,像被故意泼的。”

        “脑袋?”卢卡斯不可思议地。我也是,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

        “嗯……这件事说起来骇人,但看你们一个是记者,一个是助理,都胆大地和杰罗姆合作过,告诉你们也无妨。”他咽酒,然后:“那时候一个小粉丝,砍了自己的脑袋,寄给克莱尔了,因为这个把她吓得不轻,落了病。”

        渐渐地,她垂脑袋,无力地爬在杜克的怀里,手失了力。

        “困吗?宝贝。”杜克亲了克莱尔的额,克莱尔缩着脑袋,

        我差忘了杜克曾经是个警察,还好刚才我没有告诉他我的名字。

        “是呀,她自己先在仓库上吊,再托同伴砍脑袋,连同生前写的手写信一起寄给了杰罗姆,结果都寄到我们家来了,那时候我们还住在红山。”

        杜克看了看他,又看了我,然后:“你是记者,不是警察,这件事不知也正常。”

        “她喜到把自己的送给杰罗姆吗?”我问。

        杜克起来:“小伙你还是太年轻了,杰罗姆这种狐狸是不会自己动手伤人的,他就是个灾星而已,跟着他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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