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蜡油浇在纤瘦的人上,落在淌血的伤就将血包裹,滴在完好的肌肤上就像外显的交错血,原有的血凝固,它取而代之,新的血里有血奔。
表哥将他当藏品看待,自然也讨厌漂亮的死发声音,不兴地将纸巾盖在人的脸上,将一旁柜上瓶中未喝完的酒全淋上纸巾,沉重的窒息与烈的酒香很快让他连呼也变得艰涩,等到单薄的几乎看不见微弱起伏,才怜悯一样扯被浸透的纸巾,看着这张失神的脸,表哥由衷地夸赞濒临死亡的。
空始终想不起来那一天是怎么回房间的,只知扒着桶吐了很久,老宅陈腐湿的气味搅乱了大脑,怀疑一歪白的脑浆就会从耳朵里爬来,天旋地转地昏倒在床上,第二天醒来是一只冰凉的手在探他的额,冲剂的清苦味让他前明亮了些,也看到了那只手手背上未消退的红痕。
从那以后噩梦从车祸变成了散兵。
清晨的梦遗也好,萌生卑劣的想法也罢,如影随形的从阴暗发霉的老宅每一隙中滋生,裹缠着他,没有解药,不能求解,只剩无望的窥视。
有一天趁表哥领着人门,他坐上那张肖想许久的床,旁就是那人走前换的睡衣,米的柔绸缎包裹着他青涩的,紧张与疚纠缠心神,没过多久就堆叠的衣料,心脏砰砰直,从未有过的畅快令他晕眩。
门外楼梯上传来响动,刺耳嘶哑的叫骂声劈房门,他慌忙抓着那件睡衣藏衣柜。
隙,又是隙,阴暗的隙中总是养育着肮脏又见不得人的东西,包括思想,种早就落在隙中,现在它开始疯长——他要把表哥杀了。
新一轮的折磨与待。
“你不是想要骑吗?”表哥将他摔在地上,拖房中一个被成形的,与最大的不同是背上竖立着壮而狰狞的阳,像骆驼的驼峰,他命令,“爬上去。”
乖顺地脱光衣服,正要跨坐上去时,人却本能地犹豫了,表哥糙的手掌抓握住他的腰,狠狠向一掼,壮且冰冷的撑起腹单薄的,他疼着环抱住,向前倾,试图用手稍微撑起,让侵得和缓些。
似乎看他的想法,表哥将他的双手扳到后,用脱来的领巾绑起,失去着力后他重重跌坐在背,得更深,贯穿的疼痛让他绷直小,忍不住呻声。
这个行为惹恼了表哥,他紧接着动开关,背开始摇晃,全重量所压的阳也随着前后摇摆的动作在,大的前端不断在又,莹亮的淫涂抹上木制的。每当他觉得碾过的挤压的快有瞬间超过了疼痛,表哥都会欣赏着他红的脸摁代表着更档功率的钮。
直至最后,玩腻的表哥将他丢回床上,自己接着去大麻,他的还淌着,意识到自己的睡衣不见踪影,但的只是让他侧过脑袋,漂亮的珠盯着衣柜上的那条。
躲藏在里面的空猝不及防与他冰冷的睛对视,心脏漏一拍,在电光火石的思绪间,他想到了第一次看挤,它也是直勾勾地看向护栏外的自己,那时他注意到底人的动作,问了一个很天真的问题:“它疼不疼啊?”
陷回忆中的空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赤站到了衣柜前,刺的光线贯他的睛,球一酸,竟然泪,在梦中与他缠绵的人用手了两他淌满泪的脸,真的像抚摸鬃一样捧起他的脸,很轻柔地说:“原来你在这里呀。”
散兵沉默着把面吃完,看着好像是在回忆,也可能只是单纯放空大脑。
空收拾好碗筷,有些自嘲:“之后我越和你相越觉得当初从那只睛里看到的求救是我的自作多,但我仍然一厢愿地相信我所看到的。”
散兵没有回话,人总是很难再临其境的会到多年前的心境和思绪,他费了很大劲才翻找当时的想法,他想,他需要一个听话的合作伙伴,替他面脏事,然后再乖巧地退居幕后。
他选中了空,在今天之前,即使计划落空被囚,他也仍然觉得枕无忧。
他重新使用凝涩的声带,问:“还有别的故事么?”
空已经整理好碗筷起,闻言回应:“明天再说吧。”
散兵希望能再挖什么另一视角的秘辛,他一次期待空的到来,但这次叙说的故事他却没有什么兴趣再听一遍,只有愚蠢或自持过重的人才会不厌其烦地叙述初夜,他的耳朵在之前就已经被迫听了好几遍对方挥洒他想不开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