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
他们第一次上床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在中的某个暑假,窗外雷雨交加电闪雷鸣,屋一片狼藉,瓷片、碎纸屑、玻璃渣等等铺就的地毯尽是靠墙耗尽气力的散兵。
一个的肌肤上布满细小伤划痕,鲜血淋漓的散兵;一个调动剩余力气将泪禁锢在眶中而说不话的散兵;一个想让他却被他误解为不要离开的散兵。
空走过去抱起他,上床,脱衣服,刀一直被他握在手里,自己也没。
他说,你可以我吗,我上很痛。
那个神空记了太久,久到可以和现在重合,弧度漂亮的睛里蓄满泪,细小的血丝攀附在白,里面是一即碎的恳求。
他看到了自己昂扬起来的,他说:我可以让你,也可以帮你,你可以原谅我吗?
和缺乏理论实践的青涩但疼痛的初夜相比,这一次显然是积攒许久的怒火蓄谋为名为惩罚的。空抬又分开他的双,其中颤抖着开始立的,与在相隔很近的上一场自事中红的花。空的手没什么阻碍地伸去翻搅,黏腻的淫与温湿的肉包裹吞吐着他的指节,就像撬开蚌壳,伸去搅烂一团柔的蚌肉。
手剐蹭过肉球,捻过阴,最后钻方幽深窄小的,他在里面放了三手指,对方痛得意识反应颤抖着想逃离,被他用另一只手掐住窄薄的腰。散兵动弹不得,他阴中的手指却依然在搅动、、,暴地在对方脆弱的。
疼痛到,阴抖动着浊,莹透的批挣扎着从肉与手指间的隙中。
空认为自己掌控快的技巧简直无师自通,初夜就能让散兵在被袭夺意识的中自愿松手让刀掉落,那声砍在地板上的响透过时间空间,又一次萦绕耳畔。
上一次响,他救了他。
这一次呢,毁了他吗?
灼的泪落来,烧在冰冷的肌肤上,直至散兵冰凉的手抚摸上他的脸,空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接来呢?让自己胀起的阴他的?这是符合他期待的,他甚至曲起用膝盖磨蹭着自己的腰,促引诱自己快些来。就这样乞求原谅吗,就这么天真的以为了就会好起来?他几乎要冷笑声了。
没有理会对方的挽留,怒火消退后是病态的清醒,他离开床,来到洗手间,想着看过的这几次直播中散兵的形象。丽的、诱人的、净的、整洁的,也是虚假的,随着手握住阴动的动作,那些欺骗的虚影逐渐被敲碎湮灭,最后又当年坐在一地玻璃碎片后伤痕累累的他。
空终于低低呻一声,颤抖着了来。
一也没有好起来,蜷缩在床上疲惫睡去的散兵是,躲在洗手间里抱坐着发呆的他也是。
一直没有怎么见面,工作忙是一个原因,互相躲着是另一个原因。企业微信上文件发送和收到的频率也降低了,手底的人只当他是忙不过来,所以对接工作代为行。
周末的时候,被众人翘首以盼寄予众望的雪终于降来,天阴阴沉沉的,不是一个谈离别的好天气。
“这边的工作暂时忙完了,没有留来的计划,雪停就走。”散兵时隔多日再次把他约来,地还是公司对面那家西餐厅,“这段时间打扰你了。”
空这次连吃排的胃都没了,只是皱眉看着他:“如果这就是你思考这么多天的选择,那我们分手那天没有任何区别。”
空起拿上外套,刚背过想走,就听到他叫自己的名:“那你呢?这么多年过去,你治好自己了么?”
他走餐厅,抬往上看,两栋摩天大厦间是灰的、狭窄的天空,有雪轻飘飘地坠落。
天还没有晴。
雪停的那天他请假在家,官方的理由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冒了低烧,私人的缘由要一直追溯到前几天的那句话,像针一样刺得他辗转难眠。
他什么时候知的?国是不是跟这个有关?分手又是不是有它的原因?由此引发的疑虑与猜想串起多年间的变故,证据链缺失的最后一块似乎被补齐了。
多么可笑的一个起因,多么正确的发,又促成了多么倾慕的两颗真心一同碎裂。
空打开手机,不知组织什么语言跟他重新在企业微信上交,只好先在被拉黑很久的私人账号上模拟对话,想了很久,删删改改,只打来四个字“我想你了”。
本以为后面还会跟着阴魂不散的红叹号,没想到加载图标一闪而过后信息成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