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得太狼狈了,简直像被主人随意丢弃在破烂盒中的大型犬,但空金的睛在海覆仍然映着他的面庞,不避不退笔直迎向散兵靛紫的瞳。温的金眸总是在求时染上更复杂的绪,散兵说不上来到底都是什么,但这绪锁住了他的理智心魂,它们乞求他予其事,他享受于被取悦的快,于是甘愿在无边的海中。
就如此刻,散兵隔着镜望住那双睛,起了反应,他在座椅中,细白修长的手勾掉早已岌岌可危的系带,那让光乍的手指也如钩一般勾走空最后一丝理智。
“那些Omega这事前都怎么说来着?哦,请尽享用命令我吧,空。”
“把那个椭圆形的东西放去。”空还是对隔着屏幕看Omega用自有些羞于启齿的尴尬,糊代过后才勉勉找回主导的节奏,“现在把它当成我的手指在里面扩张,低档就好。”
散兵奇听话地用两纤长的手指夹起那小巧件,叉开双微微起,摸索着将其送深。初时那东西冰凉平的硅胶与的刺激神经,他蹙眉忍过异的些微不适,想象着这是空动着温血的手指缓慢探后。低档位的震动频率不算,想来是只供调用,不过这稍显温和的频率倒真让散兵想到空温吞细致的前戏,他会先探一手指在狭窄的甬中缓慢深,指节碾压过每一,修剪得只剩短短一层的指甲划过尽的微小凸起,神经源源不断地将不受控的刺激传导到全各,空觉到被温黏湿的后裹覆住的手指逐渐脱离开的附,才伸第二手指周而复始地重复着先前的动作,将前戏的快与膨胀的望都拉扯至极限,直至扩张开的不断吐蜜,在吊灯显跃动的光,迫不及待地邀请空。
低频的震动与肌肉惯地收缩将玩不断吞吃深,散兵受着逐渐升腾起的快,将沾满自己的手指拿,略显嫌弃地随意抹在今晚肯定会报废的衣服上,他不太喜黏稠从分又无法控制地外,类似于失禁的窘迫让他微偏过夹紧肉,拖延着渍在睡袍上弥漫开的速度。
空听到屏幕对面逐渐显紊乱的呼声,看着对方纤细秀的手从后带一团黏腻稠的蜜,削葱般的手指勾着那片莹,黏稠在叉开的两手指隙间因重力而垂坠,尚未落就被对方嫌弃地抹掉,与此同时的衣袍显小片深的渍。空觉得自己从到都像被人剖开了在太阳底暴晒,他沙哑着嗓轻声自语:“你好多。”
散兵听到他的话,本想狠狠剜他一,又深知自己动后无论是怎样凶恶扭曲的神对空来说攻击基本约等于零,只能暂时忍继续投这场有些新奇的事中,于是他合地呻:“嗯呃……你慢……”
这句话彻底打破了空名为羞耻心的枷锁,他十分上地指着屏幕中的棒状什,命令:“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