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伸手温柔地替他去狼狈的泪,脸上却满是恶劣的笑:“好。”
也许就是初次的师不利才奠定了如今散兵的没有O德,尽如此空还是被自己的Omega迷得五迷三,以至于他并不像大多数权Alpha那样对伴侣的缺席怒气冲冲兴师问罪,而是很没息的摸到手机,惴惴不安地拨通了散兵的电话:“你在哪啊,我想你了。”
散兵翻了个白,加快动的速度,在对方快要时,施施然停了手:“求我。”
岂止是享受,他简直快被对方抓挠掌控到快要背过气去,空整张脸都红透了,但望得到缓解的他还有闲心瞪视:“你哪学的这些?”
散兵看空去了许久也不来,想要打开卫生间门确认况,刚开门就被郁的信息素味冲得皱眉,再一看抱膝蜷在墙边的空,很快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一秒,空就觉到自己的被五冰凉的手指抓握住,还不等他反应,那裹住的手指开始时快时慢地上动,秀圆的指尖过尖端,过袋,五指缓慢向收紧,紧到勒住那东西让空胀痛到呻,才温柔得卸力,轻安抚着那一耸立。
空一遍遍给自己着心里建设,无奈早上那略显香艳的一幕如梦魇一般深陷他的脑海里,从未经历过的易期使他的燥难耐像被丢在了火刑架上烤,他尝试过靠自缓解,却胀痛得总也攀不上峰,也开始烧灼起来。
此时他才确认,他上要经历第一次一准备都没有的易期了。
一双白皙柔,肌肉绷紧时显得线条利落又笔直,踝骨与膝盖微微显一层浅粉。空晃神了很久,久到床上的人赖床完毕,走到门不咸不淡地冲他扔一句“大早上的发什么呆”,才将将回过神。
“你这不是很享受吗?”散兵凑到他耳边轻声说。
电话那的人沉默了一会儿:“临时有事耽搁一天,明晚才能回去,你别等了。”空怀疑自己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了,竟然听了一丝愧疚的语气。
空愣了一,才昏脑涨地意识到今晚他注定要和冰冷的抑制剂搏斗了,认命地开着免提给自己买了几抑制剂,听着通讯那散兵清浅的呼声,巴巴盯了会儿手机界面上的预计两小时送达,于易期心理非常脆弱需要伴侣无微不至关怀的空,一不小心就被浸满失望与难过的海绵堵咙和鼻腔,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刚刚那句“那你继续忙吧”已经染上重
这种幻想同居人的隐秘快与负罪叠加在一起,刺激着神经和,早上瞎吃的药使胃一拧一拧地犯恶心,终于在快快要攀上峰时,他忍不住冲去卫生间吐得昏天暗地。
散兵还没有分化,这是一还没有成熟的,普通的,类似于Beta的,为什么自己会起了和看A片时相同的反应?不、不,他本对散兵不兴趣,谁会喜一个讨人厌的家伙?更何况,他只是被要求多多关注转来的那个不合群的新同学,他是被迫的,一主动的想法都没有。
“真可怜。”但散兵这个人一向喜和他对着,所以他伸纤长白皙的手指揪住空的脸,迫使他仰看自己,“我可以帮你。”
空哈一气,易期的种种负面绪与无法释放的快刺激了他的泪,泪涌的瞬间他把散兵压倒在地,泪顺着巴滴到对方的衣服上,此刻他的表一定扭曲极了,羞耻与无助交织,愤怒和乞求混杂,最终还是颤抖着,一个字一个字吐:“求、你、帮、我。”
他想找人,可是屋里只有他和散兵,一想到散兵,空又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象他把对方扒光了压在,啃咬上覆着细发丝的后颈,双手掐住他的腰侧,让他的双分开上抬掩映着的一片。空想象着自己的手上散兵前突起秀气的红樱,指尖摩挲过他深深刻印在腹两侧的突耻骨,后又绕至腰后轻着脊骨两侧的腰窝,最终过肉深那被隙遮掩的,那里开拓后湿,能够紧紧附住他的状。
“不用了,去帮我买抑制剂吧。”空索破罐破摔了,不过他还是不相信一个未分化的人有什么用,幻想归幻想,那只是自己的问题了而已,“你又不是O……”
空此时此刻最不想被这个人发现自己的丑态,介于此时来势汹汹的易期让他什么反应都有气无力虚弱地像个绝症病人,只好埋当个缩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