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茶杯抿了一,夸了句“好茶。”
邃无端只喝了一就立刻把杯放了,然后装模作样拿了个橘开始剥,玉离经和墨倾池一句一句聊得有来有回,他也不嘴,低着把橘剥来之后,又开始撕上面白的橘筋,直到橘净净没有一杂丝,他就直接掰了一半送到墨倾池面前。
墨倾池扭看他,伸手拿了过去,这时邃无端后知后觉,自己这么会不会有刻意?于是他将剩的一半对半分了,又递过去给玉离经,“表哥,你也吃。”
玉离经什么都懂,他接过橘,眯着一只睛,用一种“难为你还记得我这个表哥”的神审判起邃无端,随后说:“居然能吃到无端亲手剥的橘,真是我的福气。”
邃无端受不了这般戏谑,红着脸求助似地看向墨倾池,他没说话,那双灵灵的紫眸却胜过千言万语,而墨倾池的神也分外柔和,他笑了一声,然后对玉离经说:“好了,淑妃真想吃橘,朕这一半都可以给你,饶了你表弟吧。”
玉离经还没说话,邃无端却急了,他拦住墨倾池递橘的手,脱而:“这是我给你剥的。”
玉离经和墨倾池都笑了起来,这把邃无端整懵了,虽然他不知这两人为什么发笑,但很确定是在笑自己。
邃无端害羞了,邃无端生气了,邃无端自闭了。
玉离经赶紧把四分之一个橘嘴里,随便嚼了几咽去,他站起来俯去推对面低着不说话的邃无端,“生气了?”
邃无端不理他,玉离经又坐来去拉坐在中间的墨倾池的袖,“皇上,臣是哄不好您的德妃了,还是得您自己来哄。”
最终邃无端还是消气了,因为墨倾池亲手给他剥了个橘。
玉离经带着些酸味地说:“诶呀,这几橘还真是饱呢,这么多好吃的,我却吃不了了。”
墨倾池怎么可能听不,他问:“真不想吃?”
玉离经打蛇上棍,“那我想吃,皇上给我剥?”
墨倾池的心十分好,自然是没有什么不依的,他捻了颗饱满晶莹的紫,扒剥开,玉离经便凑过去张开了嘴,墨倾池也轻笑着喂给了他。
邃无端手里拿着没吃完的橘,突然觉得味有酸。
18
有如此二在侧,墨倾池自然是乐不思蜀,三人的一顿午茶从申时三刻几乎吃到了酉时一刻。
天边红霞似火,人们过来请示是否传膳,但不论是墨倾池还是玉离经和邃无端都不太想吃了。不过考虑到墨倾池有孕在,最后还是让司膳司上了一碗鱼糜粥,在墨倾池用饭的时候,玉离经便让人去准备沐浴的汤。
“你也去洗洗吧。”玉离经对莫名发呆的邃无端说,“不过无端,你确定今晚要参与来吗?”
虽然此前也问过几次了,但在这最后关,玉离经还是不想赶鸭上架,毕竟邃无端和他们几个不同,是个难得心灵纯洁的男生,要他一起搞多人运动,也不知邃无端能不能过心里那坎。
“啊?”邃无端脸涨红,“我,我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