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人一撞在了麻筋上,完全直不起腰,夏烛幽毫无怜惜地继续发狠他,每一都最深,硕大的冠一次次凿细窄的,重重嵌,引起墨倾池全一阵又一阵的痉挛,他的腰肢连着大都开始打着摆。
原本只属于女的快爬满了墨倾池的每一神经,那是比疼痛还要可怕千百倍的觉,几乎吞没了脑里的一切。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墨倾池对这份快陌生,对这更陌生,他好像本没有掌控这的能力,只能被的官推着走,他的意志在这些快面前骤然变得比纸还单薄,瞬间就被冲得粉碎,太可怕了。
“里面在搐,又了?”夏烛幽拉开动作起来,骨啪啪撞击着饱满绵的丘,多汁的肉腔噗嗤噗嗤地了一小片一小片的淫,他低笑,“疼?我看是太了,墨倾池,你知你了多少吗?被都被你得湿透了,你到底是多喜被男人?”
墨倾池的被夏烛幽撞击的力带的一颠一颠,甬一层层的褶皱颤颤巍巍接受者男人的疯狂挞伐,因摩而充血,变得越发起来,但疼痛早已消失,甜的快像电一样随着男人每次的而从尾椎沿脊窜上,周围的空气越来越,也得不可思议,他的脸颊通红,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泪就溢了眶,他呜咽着,残存的那一理智为享受到的愉而痛苦挣扎,夏烛幽的话更像是狠狠在他心的鞭,带来一阵一阵钻心的辣痛,苦苦维护的尊严也摇摇坠。
他越是心痛苦,女便越发用力绞起硕的肉棒,夏烛幽急促地了几气,烈的快让他额又冒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接来,夏烛幽将肉棒了来,墨倾池的女再绞缩蠕动,也只能受到一空虚,戛然而止的快让墨倾池意识地摆动了一腰,夏烛幽却已经退开了,他因为看到墨倾池这类似于主动求的动作而轻笑声。
墨倾池愣在原地,还没等他回过神,夏烛幽就掐着他的又将他翻了过来。
“我发现,还是看着你的脸上你,比较有觉。”夏烛幽如此说着又把墨倾池得后背贴上了床。
夏烛幽慢条斯理给墨倾池解开了绑住双手的腰带,而墨倾池眶通红,脸上是未的泪痕,他膛快速起伏息着,嘴唇蠕动却说不一个字。
夏烛幽的压了过来,他掐着墨倾池的巴吻住他,另一只手却在引导着墨倾池将搭到自己腰上,夏烛幽的双手穿过墨倾池的弯,托住了墨倾池的,将他抬离床榻,突来的悬空让墨倾池几乎是意识地用夹紧了夏烛幽的腰。
这个姿势,墨倾池的大是挂在夏烛幽手臂上的,他的屁悬空,被夹在夏烛幽和床之间,但是床的挡板不够,他的背大分靠着的只是轻若无的纱帐,墨倾池只能分一只手扶在床上,另一只手牢牢勾住夏烛幽的脖,以防自己一栽倒去。
一刻,夏烛幽的阴又抵在那个湿无比的雌,这一次是毫无阻碍地一到底,墨倾池完全承受不起这样可怕的深度,他仰起急促地息,汗涔涔的脸上遍布红云,现了那种似乎是忍受痛苦又仿佛沉溺在快当中的诱人痴态。
那硕狰狞的肉棒在蜜狠狠捣戳,每次都能撞得墨倾池一耸,猛地一气,双绷得僵,咙深动着低沉的呜咽,那是拼命压抑住的呻。
夏烛幽的背上汗淋漓,手臂湿的也越来越明显,他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掐住墨倾池的,压在屁上的手指完全陷了的肉里,他过很多次男的墨倾池,虽然双的墨倾池外表上的差别并不大,但是真的起来,那种细微的区别就很明显了。男人的更有韧,肌肉饱满而富有力量,而双的更更多,似乎天生就适合被。
“唔……呜呜……啊,你,轻……轻……”
夏烛幽只是坏笑,他控制着有些急促的呼,“墨倾池,你没资格,和我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