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怀疑的目光看向夏烛幽,“你对我了什么?”
“你不该问我。”夏烛幽说,“我对你的需求一直很简单,不过偶尔尝试新的花样,我也不会拒绝。”夏烛幽的手在墨倾池并拢的膝盖上,转而握住了膝弯,却觉到墨倾池的抗拒,“你真的想继续当婊?”
墨倾池心脏猛地一缩,不不愿放松了,随即猝不及防被夏烛幽一把拽得往,他的上从靠坐着床,变成了半倒,双也被掰开,膝盖向两侧支起。
这种难堪的姿势他并不陌生,但夏烛幽那分外认真打量着他的目光却让他到骨悚然。
夏烛幽的表还是冷冷的,他的手指抚摸过墨倾池光洁的大侧肌肤,在战栗中碰到那个不该存在的官,传来的让墨倾池整个人都傻了,男人的手指开始摩着那两嘟嘟的肉唇,墨倾池的因为陌生的觉而颤动,他逃避般地闭上了。
夏烛幽对女人的兴趣有限,但就算是以他的角度,墨倾池的女官也是生得很漂亮的那种,白鼓起的肉,中间一条细微微渗湿意,男则疲地贴在小腹上。墨倾池的后是很净的浅红,大概是因为紧张而紧紧闭着。
夏烛幽张开手指,将阴湿的隙撑开,里面更加幼的粉红粘膜和小肉,花也拉扯着绽开了一个小孔,“官比我想象中完整,度怎么样呢?”
男人的手指掐住了脆弱的小肉豆,用不轻不重的力搓了几,墨倾池呜咽一声,双猛地一颤,他完全受不了这种刺激,涨又酸涩的觉窜上大脑,本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但是一就酥了。
“已经开始有觉了么。”夏烛幽说着,两只手指毫无征兆地了花,墨倾池急促地了一气,几乎弹了起来,他试图夹紧双,被绑住的双手也想去抓住夏烛幽,但这些不过是徒劳。
夏烛幽将墨倾池的一条掀起,住了他想起的动作,修长手指冷酷地往湿的花里送,暴的动作让指甲刮蹭过柔的,疼痛的觉立刻就让墨倾池嘶着气白了脸,他的颤抖着,小腹绷得僵。
被手指侵犯阴的觉如此真实,连痛都这样烈,墨倾池想说服自己这些都是假的,但他的神仍旧无法控制地崩溃了,他的变成了怪,没有人能从夏烛幽手里救他去,没有……
“在想什么?”夏烛幽觉到墨倾池的走神,送的频率又加快了,手指重重着甬的,拇指也在肉上不断摩,烈的快就像一波一波的浪洗刷过全,墨倾池的大脑被搅的乱七八糟,脸上不已,他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没多久就痉挛又尖叫着,达到了。
墨倾池的肌肉动不断,甬也一阵一阵地紧缩吞吃着夏烛幽的手指,不断有温的淫一地往外挤,淅淅沥沥地满了和屁,将他的染得一塌糊涂。
夏烛幽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哪怕还没有真正,兴奋却爬满了他的背脊和大脑。真是漂亮的,夏烛幽眯起睛。
“这么快就学会了用阴。”夏烛幽了手指,他满手湿哒哒的,都是墨倾池的淫,但就是在一片晶莹里,他却又看到了几缕刺目的白浊。
夏烛幽几乎愣住,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他又万分厌恶地皱起眉,好像有一气哽在心。
“你是故意的,素还真……”夏烛幽压低声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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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倾池越发搞不清楚状况,如果说刚才的夏烛幽还是人面兽心地演着戏,姑且还愿意维持几分表面上的温和,那么现在的他却脱人,完全是一禽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