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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求你了,我想…”
你起心又摇了摇,本以为他会不不顾地来,但他竟听了你的话继续忍着。
其实本没有想过他会这么听话的…
他怎么这么傻…你说什么他真的听什么…
他是不是,怕你一不兴,就会离开?
看着他看你的神,那种一一的心疼又锁住了你。
这回轮到你叹气了。
你撩起睡裙,将已经粘腻湿的肉对准了他的,然后缓缓坐了去。
肉棒胀到极致,青筋撑开浸满淫的褶皱,碾过之似乎要烧起火来。你被刺激地大不停地颤抖着,努力地想要将其吞没,难耐的呻溢中,低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几乎被这灼大的肉刃撑到了透明。,引得肉痉挛搐,争相裹紧肉棒。
你的腔和他的肉刃都的惊人,媚肉愈发,伞状的撑开了每一褶皱,刮过了你的,酸酥麻的觉再度涌现,你们的交合已经泥泞一片。
你觉到小对他的吞吃已经到了极限,几乎要到了颈。你向上抬了抬,然后把全的重量压了去,撞破狭窄的径,直通向了的。
你把他的巨全都吃了去,紧紧地贴在肉刃。你的前一阵阵泛白,快的冲击让你们俩同时喟叹声。
你骑在他的上快速颠簸起来,咕叽咕叽地声和声再一次在这个房间响起,只不过这一次是你主动地向他敞开了一切。
易遇此刻再度声
“可以吗?姑姑。”
你了,加快了骑乘的速度,试探地捣着你温的,连呻都变得破碎。他突然箍住了你的腰,一个,长的望终于得到了释放。
你大大地着气,倒向了他的怀里。
易遇伸手接住了你,他把你抱的很紧,的度像是要将你穿。
“不够,这还不够”你听到他喃喃自语。
什么不够?可是刚刚明明已经…
“姑姑”他把埋在你的肩窝,还在着气“能把蜡烛上吗?”
“蜡烛?”你想起屉里那节和趣用品放在一,似乎被用掉了一的蜡烛。
“那是低温蜡烛,姑姑,上它,把烛泪滴在我上。让它告诉我这些事都是真的,你是真的,也是真的。”他的语气闷闷的,又有着一丝哭腔“姑姑,你来标记我吧,就用这蜡烛,在我上打属于你的烙印,好不好?痛才会让我觉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低温蜡烛是不,但你还是害怕会伤到他,遑论滴在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