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遇本就已经被你叫将近火焚,他的已经被你的淫和他的前浸湿,你的什越来越、越来越,简直就像是要撑破他的裆,然后直直地来。更别提这么一声喊,简直要勾走了他的三魂七魄,他猛了一气,咳嗽了好几声,白净的面庞浮上了红,结不住地动,底浮起,声音低哑,语气好似哀求。
他的语气都带上了一丝愉悦,但说话的方式又像是征询和求饶。
“易遇…哥哥…”
你看向易遇,他紧紧咬着牙关,里也有一些。
你看他确实已经快要到极限了,但还是摇了摇,翻了床,想要给他一些更大的刺激。
窗帘一开始就被你拉上,室也没有开灯,有些昏暗,掩盖住了你面上的一些羞赧。
你从一堆中拿了看起来最柔也是最无害的羽棒,继而在他上拂动起来,再时不时泛过已经立了很久的那,随着你的节奏,易遇低哑的息和呻也遍布了整个房间。
看着这,只怕吞去会两腮发酸,你想了想,将唇贴向饱满泛紫的,继而毫不留地嘴,昨天受的委屈变成了今天的力气,你用力一,像是要将他榨来般,向中间那去。
换之前或许还有一些羞耻心,但昨夜他就已经将你们之间的遮羞布彻底撕碎。方才磨的动作也再次起了你自的火花,叠加恶趣味的想法一旦浮上心就很难止息,你开始忍不住想,如果你的再过火一些,易遇会怎么?他会不会求着姑姑和他好?
你笑了笑,解开了易遇和你最后的阻隔和束缚。
易遇猛地了一气,剧烈的快升腾,的望愈发烈,她柔的尖不断过,他是真的要被勾的忍不住了,憋着又有一些疼。但这种疼痛反而让他到兴奋欣,比起昨天他在姑姑上驰骋,这样被姑姑挑逗和限制的痛觉才能够给他带来实,显得这一切并非空中楼阁。
在快达到峰的那刻,你憋了十足的坏心,俯凑到他耳边,轻轻地吐息
但不行,这还不够,你也想听一听易遇动时的恳求,想看看他受望煎熬被动失控的态。
看起来已经胀大到了极限,白浆偶尔有一些溢,只要一刺激就会涌而
还跪骑在他上,这一,直接就吐到了他的和。
倒是要看看他还能忍到几时。
“姑姑,我想…我可以来吗?”
你当着易遇的面拨开自己的花唇,然后将自己的花从包中剥,那里已再一次被不断淫泡胀发红。然后再一次坐了上去前后摆动,那些细包裹住的花,酸麻的觉沿着你的脊椎上行,湿的涌,你故意没有克制自己的声音,在前后移动的同时手轻抚压着他肌肉饱满的小腹,掐上他的腰。
“姑姑…”
你握着他上动着,本就的棒在你手里又胀大了一圈,搏动的血透过在你手中突突直,有一些白的就要渗。
反观易遇也并没有好到哪去,随着你的动作,他的息越来越急促,甚至发了呻声——压抑的、克制的、低沉又有些混的声音。他的额不断有青筋暴起,汗淌,但碍于你的指令又动弹不得,只好用他那双的睛祈求地注视着你。
壮硕大的肉棒带着灼人的度脱来,直直地向上起,上已经溢了不少清,指腹及一片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