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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任如意真的拼上命以前,打从一开始在一旁沉不语的宁远舟蓦然手截住了任如意的攻势,这般猝不及防的挡在两方之间,三人自是一惊,当只堪堪来得及偏开刀锋,攻势的余劲还是直接落到宁远舟背上。
虽有內劲护,宁远舟还是被震得气血翻涌。
“宁儿!”
“宁远舟!你什么?!”
任如意试图甩开宁远舟,但对方依旧牢牢扣住她的手腕,温和的神里向她传递着无声的安抚之意。
宁远舟并不是贸然介,实则他从方才的战斗便已看来,钱昭他们打到后期,招式上已渐渐消去绝对的杀机。
不这是因为看在自己的面上,还是因为思及与如意曾经的共济之义,但至少已经不再是僵持不的局面。
宁远舟调整了气息,转对着三人解释:“先前把她的份隐瞒来,是我的主张,所以造成如此局面,我责无旁贷,六堂在朱衣卫手上固有血仇,但反之,在我们手上丧命的朱衣卫也没少过,你我都知,同为间客,本就命若浮萍
我不奢望你们之后依旧能待她如此前那般毫无芥,但我依旧希望你们接来在看待她的时候,是作为任如意的她,而不只是个朱衣卫。”
“想想她为使团所过的,为殿的,再来评断。”
钱昭他们也不是完全的是非黑白不分,而且打了一架,去了心中的一分积怨,理回归之后,他们也知宁远舟说的并无理。
只不过短时间,心的别扭还需要时间去消弭。
这场对话和战斗是避开使团其他人私底行的,而当杨盈从元禄那里得知这件事后,任如意和其他人的相已恢复如初。
那时侯,使团正通过了许城的城门,来到了当地的军衙。
杨盈并没有心思去探究那场战斗的细节,因为她赫然发现,在许城镇守的安国将领,竟然不是当初的申屠赤。
发现了这异样之后,杨盈再一次到了心慌,当找了机会把这个发现暗自跟宁远舟与任如意说。
“阿盈,你的经历可能已经无法完全准,我们还需要了解更多关于安国的报后,才能更稳妥制定之后的计划。”
杨盈只得暂时捺不安的心,接着便和他们提及另一件此前来不及说的事。
“远舟哥哥,如意,之前还有一事未来得及与你们提及,安国之行并不是我最担心的,最让我忧心的,是北磐。”
“北磐人?”宁远舟不禁蹙眉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