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晓任如意朱衣卫的份当,即便她早已脱离了组织,仍无法让他们,三人尤其是钱昭与孙朗,毫无理地咽六堂与朱衣卫这么多年来结的恩怨。
此时,宁远舟已然无法把目光移开,那片雪白半峰之上有着着数大小不一,深浅不同的伤疤,尤其那一横跨于心之上的,最为让他惊颤。
未来可还未定,不是吗?
“宁远舟,你在耍我?”
他们的躯同样的狰狞,相似的可悲。
是啊,如果明知岁月即将稍纵即逝,却仍故作姿态不去及时握住垂手可得的好,去受这或许仅此一次的怦然心动的话……
一场殴斗在所难免。
前的女人懂得他的肋,更善于挑拨。
“你确定要浪费我们为数不多的时间?”
他才不允许他与她,还有兄弟们的未来,只得如此短暂。
任如意轻轻抚摸着,指尖的可以让她轻易在脑海中勾勒那一纵横交错的伤疤,也能猜到是哪个武造成的。
当得到宁远舟这般轻柔而怜惜的回应,任如意有些乎意料,那原本早已经好全的伤,当竟莫名地有泛疼了起来。
宁远舟知自己当该退开,可对方已缠住了自己,又靠得太近,唯恐推搡间会让对方更加衣衫不整,只得继续僵直不动。
幽幽蛊惑之语又随之而来,犹如妖魅惑人,宁远舟无疑被其所诱,心鼓动得厉害。
在去往被安军占据的许城以前,任如意与宁远舟二人选择提前和钱昭、于十三和孙朗三人,坦白了任如意的份。
只怕后悔没及。
但这一战,他们打得酣畅淋漓,也对任如意的武艺之有了更明确的认知,与三人同时交锋,仍能于不败之地,
“如果未来还是一样的话,你还是不打算答应我吗?”
于优势的刺客自是逮到机会,乘势继续步步近,那修长纤纤的右手已从后颈蜿蜒而,指尖若有似无地蹭过了男人的结,又胆大包天地顺着锁骨,探了衣襟间。
宁远舟的左手挽上她的背,而右手亦缓缓落到了自己的左肩,在她的颈脖间又落了一吻时,那一也因此起了一丝颤栗。
宁远舟眸幽暗来,最后还是克制不住自己,低了,吻在心之上的那一深刻的疤痕。
任如意狠狠瞪着宁远舟,眸中顷刻充满了不满。
***
轻柔的抚摸,轻挠着过去受过的伤楚,也丝丝缕缕扰动着克制的理智。
任如意一怔,明明男人又一次拒绝了自己,却是第一次如此亲昵地对待自己。
“不,是你赢了。”
动作一个脆利落。
若不是刺客的功法更倾于一击致命,本不利于缠斗,时间一长,蓄势未及,让三人有机可乘
“我答应你,待一切尘埃落定,我会履行我对你的承诺。”
宁远舟只得无奈的笑起来,额与对方的轻靠相抵,“抱歉,是我失态了。”
任如意又是一怔,中蓦然迎了一缕微熹晨光,这才发现他们所在之竟是金盏遍地,微风徐徐轻掠,花枝摇曳于粼粼晨光,漾着细碎而婆娑的声响时,男人的声音随之传耳际。
“我现在绝对不会对你这等逾轨之事。”
而当那颤栗之意还未尽褪,宁远舟的手一提,便把自己落到左肩的衣襟拉回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