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几乎要破音了,“你和你妈妈对我态度冷淡,我还可以理解,我知你们都觉得是我的疏忽才导致了他的死。那你至于那么挤兑我,针对我吗!我哪一碍了你的了?你挑了我多少错,我没见过没吃过不知吃法的东西,我不吃你就说我没品位,我吃了,吃法不熟练,你就说我见识短,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我没有嫌弃你,我哪里嫌弃你了!那不就因为你又不是华族吗!”
“你不嫌弃我?你嫌弃我嫌弃得还少吗!”玲忽得冷笑起来,“你永远不懂我们这些平民的苦。我家到你们家,亲戚朋友都知我发达了,都伸着手,巴巴儿向我要钱来了;他一去世,我连家都不敢回,因为我拿不那么多钱来,我不给钱他们就说我不顾亲、小气、吝啬,在背后对我说长短,你们也丝毫不顾念我!我明面上有家,实际上我就是个没每家的孤魂野鬼,我要有钱,我要有钱我早就自己搬走了!我去上班,你这种生惯养的大小本不懂,那是一种多么受罪的事,去应付那些人世故,接受前辈和上司给你的凌辱,你一辈都不会明白我们这些人的痛苦!”
沙织同样也是怒气填,举起手来想打玲,打的时候却犹豫了。她被玲抓住手,女人反手就掴了她一个耳光,打得她痛叫了一声。
“沙织小,你还想动手呢?”第二个耳光又扇了上去。
“你!你这个疯女人!我就不该和你……”
“你以为我想和你上床吗?我不想和任何人,我得到的扰已经够多了!而你,你迫我,你声声说着对我好,却丝毫不考虑可能的后果,不承担你应该承担的责任——你是二小,omega,而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beta,你想没想过如果你母亲发现了这件事,她会不会把我扫地门,叫我的老板把我开除?你想没想过我的生计?你声声说对我好,哪一件事上是我主?都是你的主意,你的心思!我不喜吃档西餐,也不喜太透的衣服,我也不喜天天晚上去歌舞厅舞,我嫌吵。但是你永远自作主张地觉得,你喜的我就会喜。”玲彻底打倒了沙织,把沙织在地板上。
“哦,我忘了。像你这种养尊优,备受的人,永远不会明白我这种蝼蚁有多害怕被别人摆布。你不理解我,你从来没有理解过我。你只是个令人讨厌的孩。”
“我会告诉我和我妈妈的!”沙织还在挣扎,“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