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酒店从此成了她们的――至少是沙织的秘密会所。领班总是记得给老客人留chu她最ai的那间套房。每天晚上五dian半的准时会面,她们吃糖和dian心、喝茶、喝酒、到附近的歌舞厅去tiao舞,晚饭的时候在酒店的附设餐厅“随便吃dian”(这是沙织的话,玲zi只觉得这里的所有东西都zuo得过分讲究,而且十分昂贵)或者在这张床上zuoai。其实在窗hu边上和在桌zi椅zi上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玲zi经常半闭着yan睛,双臂驯服的交叠在xiongkou,随着对方的动作一动一动,轻微地迎合着,等待快gan降临。再不然就是用嘴巴和手指去满足她的要求。她总得迎合一xia,如果她毫无反应,沙织就会给她打药。那东西用过了很伤omega的shenzi,但对beta来说,损伤可以说是微不可察,甚至不如zuo一次X光。除了过分昂贵之外,这简直是供beta运用的良好chun药。有一段时间这些事加起来消耗了长达五个多小时的时光,回去之后沙织就被华江夫人训了一顿。玲zi许久没看到沙织这样憋屈的样zi,接着ma上就被小姑zi恶狠狠地瞪了回去。an她的xingzi说她谁也不怕,但奈何华江夫人手握家族财产,掌guan财政大权,沙织手上其实没有什么能赚钱的东西,就是天不怕地不怕也怕没饭吃。晚归被严令禁止,沙织回来的时间从此不能比那些走读非国际gao中的放学时间还晚。
第二天的晚上玲zi被人打了药,女孩跨坐在她的shen上,却不给她满足,冷笑着责问她是否还想得起自己那天丢脸chu丑的样zi。也许那只是个幌zi。她kougan1she2燥,浑shen发re,tuiruan得几乎跪不住,为了那一diandian快gan还要给对方kou交。沙织也许是找到了新的玩法,刻意地把她晾在一边不guan,直到她控制不住地开始抚wei自己。少女bachu她的手,把自己的手指随便地放jin去,抚摸她黏糊糊的guntangneibi,搅chu噗嗤噗嗤的黏腻声响。ruan肉一阵一阵地yunxi她的手指,像个re的漩涡。片刻后她好像玩烦了,又带着那个玩judingjin去,一直ding到gong颈。那个受过伤的地方长好之后好像还留着空隙,也不知dao沙织是不是故意的,又把东西nongjin去。那个kouzi舒展了很多,或许是因为药wu,肌肉环的弹xing好的要命,轻轻松松就ding到了zigong的空腔里。硅胶震动弹玩着那些ruan肉和那个肌肉环,快ganqiang烈得chu奇,好像要把她从nei而外劈开。这回真的是在“抚摸”nei脏了。玲zi把脸埋在枕tou里剧烈地chuan息,抖着shenzi发chu模糊的呻yin,差dian把自己憋死在那团纤维中。她不自觉地摇着腰,汗涔涔的shenti活像条离了shui的瘦鱼。她的tui看起来没什么脂肪和ruan肉。沙织用力掰开那两条越夹越紧的tui,兴奋地享受对方放浪的姿态。那张沉默的脸此刻涨得通红,shen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能任她抚摸,re气腾腾,只是肉gan不太够。现在抚摸的范围甚至包括某些nei脏。她兴奋地轻叫着,聆听来自另一张嘴的胡乱的呻yin。 就是到了这种时候,“求求你”、“请别”、“放过我吧”,或者“好舒服”、“cao2死我”之类的话也绝不会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