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轻轻着玄烨的耳垂,亲柔地在玄烨的额留一串醉人的甜吻,玄烨总算放松了来,只是手上仍然着那艳俗秽的动作,张廷玉努力伸直脖颈,有些颤抖的开。
“是...了,我会照顾的,你不…不用待在这儿,去休息…哈~皇上你轻...”
“是,老告退”
虽然成叔看不见屏风后的光景,但是他仍然听到了那极力克制的息以及最后那四个被压低语气的字,心里一惊,呃……还是赶紧离开为妙。
脚步声响起,还没走门,玄烨突然住上的人的细腰,将放一截的火重重那湿熟的秘端,在前被玄烨堵了回去,关门声音传来,那凝脂玉终于破开花心,薄而的一如既往柔腻如酥的完全灌注在甬,痴云腻雨来回搅动着,有的顺着笔杆逃拥挤的深,最终被笔尖收,增加的重量无法再让光的笔直直留在,一的随着的运动往外慢慢地,大分依旧被炽的火龙堵在里面。只是上面的人已然销魂失神了,面的却依旧如铁,玄烨很不满意他的表现,放开了咂得绯红的唇。
“张大人倒是自顾自快了,是不是该考虑一你的客人?”
刚才的捺挣扎让张廷玉浑大汗淋漓,披在上的袍已经被汗浸得湿,被蹂躏了无数遍的唇已经麻木的合不上,只有急促的呼和加剧的心。随着“啪嗒”一声响,那甬中的笔杆最终落,到玄烨脚边,没了外的扩撑,那谄媚的红肉又绞上了人的火,玄烨低,见被淫浊滋养得光溢彩的笔,那被摘掉笔的笔里溢满了淫糜的白浊,玄烨又开始火大了,几天没见,越发没规矩了。
皇帝双手托住又消瘦许多的腰,暴地朝自己上撞击着,将冲刷在肉中的淫浊通通击打成绵密的糊沫,撞的声音将淙淙声放大数倍,两人交合之的心、小腹早已泥泞不堪,张廷玉被两腹挤压搓的前端变得通红充血,灼烧的痛夹杂着后庭中无穷的利让饱尝淫的更是贪婪无厌地索取着,张廷玉被得直不起腰来,无力地靠在玄烨的肩,却被玄烨行支起,顺带捡起地上落的笔,递到张廷玉前,上动作不止。
“张大人知自己在什么吗?”
张廷玉被上放的观支着,睛甚至没办法聚焦前的东西,只能断断续地开。
“承~君恩”
“既知承君恩,怎么...不知奉君意?”
“臣...”
“不要再说知罪请罪的话,朕听腻了”
........
“唔嗯~哈啊~~~啊呃~~玄烨,慢...慢”
“....放松些~”
玄烨觉自己的几乎要被那销魂蚀骨的地方给吞噬了,朝那个越咬越紧的深问罪鞑伐着,终于朝着那几度的桃源之初释了汹涌磅礴的龙,和巨龙同样灼的将如丝绸般柔的肉到狠狠搐着,被阳堵住放不去的来回在肉上碰撞击打,让两人都骨筋酥,缠绵着攀向酣畅淋漓的快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