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一千,自损八百。玄烨抬手又从桌上拿起一只笔用蘸墨书画的尖,在那还未被光顾过的泛着诱人的殷红上打着圈,燥的笔尖戳着原本柔的红乳,半半划地将那圈淡粉的乳晕画成艳玫红,似细针扎上的酥让张廷玉几乎抑制不住的向前动,玄烨手上的劲越来越大,故意不让他贴上自己,看着柔的殷红变成颤栗的诱人红豆。
——玲珑骰安红豆,骨相思知不知
玄烨定定的看着紧紧嵌自己的人,难他真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吗?难他现在还觉得自己是父亲的替代?
张廷玉咬着唇,努力抑制动。角淌的泪珠顺着耳边正正滴落在一边的乳上,冰凉的让张廷玉狠狠躁动起来,摆动扭曲的就像在自渎一样在玄烨上套咬着那一动不动的火龙,玄烨被髓的酥紧引得几乎要抑制不住自己,拿着的笔狠狠在那圈熟透的红果上。
“好好坐着”
中低声又威严地命令着,手中炸开的笔将白皙肉堵一漩涡,玄烨转动着笔,那细密燥的尖就像针一样在那极度的地方扫戳着,同时抚前端的手却放开了直的,拇指指腹着那底端柔韧圆的,便不温和的动作激得那没了抚的狠狠痉挛搐起来,着玄烨肤的铃频繁翕张起来,像是亲吻一样着玄烨的小腹,那被白浊填满的终是装不淅淅沥沥的在玄烨腹留糜亮的光。玄烨腹中的火狂乱地朝四肢百骸冲去,几乎让他恨不得将面前的人生生拆卸开。就这样,玄烨一个指亵玩着那饱胀的袋,另外四只手指恰到好的住白的外围,让张廷玉始终无法从自己上起来半分,随着张廷玉起伏越来越大,那被劈开的甬中渐重,起伏颤栗的在的火龙上着,伴随着糜媚肉紧致的收缩着,那光的笔杆在与肉间来回转动,将两个人的呼搅得紊乱。这样的动作迫使张廷玉几乎魂飞天外,满腔压抑的绪火山爆发般溢齿关。
“啊~~啊哈~住手....停..啊呃~玄烨,玄烨~你杀了我吧,我错了,我对不起你,皇上~求你”
玄烨听着他支离破碎的哀求,每吐一个字都一串仿佛永远也不完的泪,玄烨的心像被人狠狠揪住一样,他从来不会直呼自己的名字。
“你哪里错了?你对不起我什么?”
玄烨终于放松了手中狠厉的动作,捺住急切的心尽可能平静的语气问。
张廷玉依旧涕交颐,垂泪。
“臣……”
突然传来的一阵纷乱的声音传来,似乎是有人来了,张廷玉一僵直了,瑟缩的肉一绞紧了巨,让玄烨几乎把持不住,动了一手中的笔,才让张廷玉恢复过来。
“停什么?继续”
张廷玉顺了两气,极力平复着息,偏朝门看去。
“有人…”
玄烨偏过,看了,又摆正了张廷玉的看向自己。
“别那些,接着说”
“我……”
“大人”
门外传来的喊声把张廷玉吓了一。门外的人见没有回应,又喊了一声。张廷玉只好赶紧开。
“什么事?”
“方才有人从后门给您送了一封信,拿来给您吗?”
信,张廷玉心里突然一紧,是他?门外的成叔见又没了声响,上前正要推门,张廷玉赶紧阻止。
“别,别来,你…你先拿着,明天再给我”
成叔听着自家大人的声音怪怪的,心里不免犯疑,关切的问。
“大人,您没事吧?”
“我没…没事,你去歇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