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理智已经差不多化了个净,无意识晃动着腰的姿势让连接着的黑猫尾跟着一起谄媚地左右摇摆,简直就像是摇尾乞怜。已经到极限的阴红膨胀,翕张着淌着,但明智吾郎打定主意不再碰这里,转而又一次打开了他屁里的玩。
震动的频率来栖已经十分熟悉,即将攀上的觉也同样。他的飞快了状态,小腹动着想要,而明智吾郎又一次上了开关。来栖晓绝望地闭上睛,等待着再一次从峰被抛来的觉。
猛地,他的意识一片空白。腥膻的气味飘散开来,他后知后觉这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紧接着就是迟来的、几乎要吞没理智的快。与之前不同,明智非但没有关掉那个玩,反而将震动调了一档,生生地榨了他的。不堪重负的在时都能觉到尖锐的刺痛,但快显然已经压过了一切,让来栖前一阵阵发黑。中的得吓人,而明智吾郎笑着将抵住他的玩又调了一档。
几乎是麻痹的觉从来栖的半传来。他觉自己从腰开始化,仿佛岩浆淌过,又粘稠。因此被延续得很漫长,几乎要吞没理智,好像他只是一个用来承受快的容一样。明智吾郎毫不手,丝毫不在意他被到双翻白、直的丑态,执著地将档位打到了最;机械嗡嗡震动的声音被来栖的悲鸣掩盖,他绝望地发现自己还没来得及上一气,连绵不断的就又一次接肘而至。
“不行、…我还在,咿、还在去――?”
“那是肯定的吧?”
明智吾郎的语气就像是在说“本该如此”。他将那个嗡嗡作响的玩留在了来栖的屁里,转而又一次捻了捻被乳夹夹得苍白的乳。被夹到麻木的官被拨时来栖发了不堪的悲鸣,淫混着没净的絮从前端淌来。明智的手指很快就离开了,转而暗示地了他的小腹。
“只是这种程度而已,不用那么没用的表吧?”他看着来栖吐在外面,淌着涎的温声:“还没有到里面,用的功能也只是震动而已。要是结你会变成什么样?通上电呢?”
明智吾郎的笑容堪称恶意,但来栖晓已经无暇分辨。他早在明智住小腹的时候就又一次尖叫着,阴却是已经不什么东西,只能不住地淌前列。明智终于纡尊降贵,隔着革手套摩了一端通红的黏膜,来栖睁大了睛,又在他的手去了一次。他悲哀地意识到:好像只要明智简单地碰他一,他就会颤抖着个不停。
“先从那个开始吧?”明智吾郎兴致,早就忘记了一开始的目的,“来栖同学知男人也能吗?只要在中不停地刺激这里……”
来栖觉到革的质包裹住了自己的,沾着粘稠的淫摩着已经过度的,甚至细细地照顾到了凹陷的冠状沟。快混合着痛苦――或者说事到如今,快本就已经构成痛苦。他哀鸣起来,半蓄满了酸麻的快,恐惧终于在他的脑海中成形。不行,这样去的话……
清澈的十分有气势地了来,冲刷过的都十分清晰。来栖的脸上一种混合着痴迷、痛苦与迷茫的神。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好像连脑浆都一起去了一样。明智吾郎满意地笑起来,本不打算给他休息的时间,明明那玩意还在狼狈地涌,他却又一次用掌心包裹住了红的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