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栖晓再一次睁yan的时候,看见明智吾郎正坐在床沿上翻书。他看了看窗外的天se,黑得看不chujuti时间。
屁gu里的东西还cha着,kuaxia仍然火辣辣地疼。他不敢乱动,于是开kou喊dao:“明智……”
明智不动声se地将书本翻过一页:“我允许你说话了吗?”
来栖gan觉一阵莫名的委屈。半晌,他才不qing不愿地喵了一声。
明智吾郎这才放xia书。
“现在可以说了,”他的语气严肃,“为什么不说安全词?”
来栖晓笑了笑,嗅到了可以顺杆往上爬的气息。他几乎是挑衅地开kou:“你想把责任都推到我的tou上吗?……嘶、”
话还没说到一般,明智吾郎已经伸手握住了他的阴jing2。饱受折磨的男xingqi被他这么一nie,来栖疼得几乎要从床上tiao起来;那玩意显然已经没法再经受一dian儿刺激,不仅黏膜充血,还zhong得厉害,散发着guntang的re量。ruan乎乎的手gan倒是不错。
明智再抬yan的时候,就看见他疼得脸se发白,连koushui从唇边淌xia都顾不得,xia意识地来推他的手。他愣了愣,松了手,来栖就卸了力地倒在床上,好久才缓过劲来。
“对不起、我……”他狠狠地chuan了两kou才回上气,一边在心里考虑说辞,“……我忘了。”来栖最终说dao。
这话落在明智吾郎的耳朵里则变成了毫无异议的敷衍。他从鼻zi里挤chu一声冷笑:“看来你还想继续?也行,那就先让你把安全词想起来好了。”
来栖晓显然对疼痛有特殊的癖好,忍耐力也很qiang。况且,明智吾郎也需要一个让自己不会失手把他打死的保障。于是,他决定换个方式让来栖晓记住这个教训。
他用一双垫了ruanpi的手铐绑住来栖晓的手腕,将它们挂在床tou,又chou了gen分tuiqi绑住了他的膝盖。来栖xia意识地缩了缩shenti,mao茸茸的猫尾巴随着他的动作一颤。
明智吾郎又从手边的箱zi里取chu一副乳夹来。来栖晓这才注意到旁边那个敞开着的行李箱,从runhua剂到尼龙绳再到各seqing趣daoju应有尽有,装着只消看一yan就让他心里犯怵的假阴jing2。还没等他收回视线,就gan觉到了冰冷的pi革chu2gan。明智吾郎隔着手套摩ca他的乳tou,酥麻的快gan让来栖浑shen都失了力气,yan睁睁看着他把自己的乳tou摸到bo起,才将乳夹夹了上去。
鳄鱼齿的夹zi外面包裹了一层橡胶,因此痛gan几近于无。然而当明智吾郎拧紧夹zi的时候,逐渐加深的压迫gan仍然让他开始gan觉到轻微的钝痛。直到发红zhong起的乳尖被挤得失血泛白,明智吾郎抬手拨nong了一xia夹zi的尾端,仿佛过电般的尖锐快gan让来栖晓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
明智吾郎趁这个机会,在另一边如法炮制。乳环的尾bu有着可以挂上吊坠的圆环,明智直起shenzi,指尖拽着那个圆环扯了扯。来栖的声音立刻变了调zi:“唔、…轻dian。”
明智充耳不闻,直到将那被乳夹咬住的肉粒被拉长到极限才松手。来栖晓咬着牙,唾ye从唇角淌xia来。
“哎呀,刚刚忘记和你说了,从刚才开始来栖同学就不能再说话了,”明智吾郎怜惜地摸了摸他已经红zhong起来的乳首,“来栖同学会当一只听话的chongwu,对吧?”
酥麻的快gan从xiongkou一直蔓延到小腹,来栖晓试着挣了挣手臂,能移动的范围十分有限。他用湿run的yan睛看向明智吾郎,不妙的预gan充斥着nei心:“等等、我zuo一xia心理准备…呜――”
明智吾郎维持着他一贯温和的表qing,yan睛却暗了xia来。他故技重施,用尾指挑起乳夹上的圆环,生生地拉着那颗肉粒向上扯。艳红的肉块因为挤压失血而变得苍白,被拽成可怜的锥形。来栖的shenti开始颤抖、沁chu薄汗,本能地抬起xiong膛来缓解痛苦。明智吾郎这次没打算好心地放手,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来栖晓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的表qing,用力将夹zi生生地扯了xia来。
血ye回liu造成的痛苦比单纯的拉拽更可怕,那饱受折磨的乳首很快就zhong了起来,粘膜充血让它看起来呈现一种淫靡的艳红se。来栖的shenti重重地跌回床上,不住地chuan着气;明智抬手摸了摸那个已经变得十分柔ruan的qi官,pi革cu糙的质gan让mingan的黏膜传来如针扎一样的痛gan。
明智吾郎嗤笑了一声。来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自己的xia半shen早就记吃不记打地又ying了起来,残留的疼痛让阴jing2时不时地chou动,连带屁gu里cha着的尾巴也一直在抖。淫靡的景se让他大脑充血,gan觉到了轻微的晕眩。
“之前就在想,”明智吾郎轻柔地打着圈抚摸同样柔ruan地膨胀起来的乳晕,直到来栖的shenti再一次放松xia来,“来栖同学似乎对疼痛qing有独钟。”
他收回手,重